江语倩咬唇低下头。
其实,她也早已肠子都悔青了。
当时,真的只是一时贪玩,又不想入宫,才会做出此事,结果自己被人害得倒了嗓子,到现在还是苍哑的不说,如今又闹出这等纠复。
江良脸色很不好看,低声斥她:“怎么不早说?”
若他知道事情是这样的,肯定不会将那张字条给卞惊安的。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她是聂弦音......”
江语倩也很委屈。
不过,她是应该早些将卞惊寒知道此事告诉他的,在宫里的时候,见习女史官不得私自见亲人,她没有机会说,出宫了,她又怕被他骂,见事情已经过去了,便也没有说。
江良的心情真是坏到了极点,若不是这么多人在,他真恨不得扇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一巴掌。
现在,现在搞得他里外不是人、骑马难下!
心中百折千回,脑中快速思忖着对策。
卞惊寒明摆着就是拿这件事在威胁他!
他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