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厉竹自己都感觉到了手扇酸麻了,何况他?
秦羌边抚着脸,边嘴角一斜,勾出一抹邪佞嗜血的笑意,拾步朝她逼近。
厉竹眸光颤了颤,本能地后退一步,戒备地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羞辱你就羞辱你吗?本宫成全你!”
说着,一把攥了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一推,就将她变成了背过身去的姿势。
猝不及防的她朝前扑踉一步,前面是书桌,她的脚尖踢在方才抽开,还没关上的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把手上,痛得她瞳孔一敛。
可此时她却顾不上痛,侧身就准备闪开,却是被秦羌一拉又扯了回来,并贴上她的背,将她禁锢在自己和书桌之间。
厉竹脑海里蓦地跃出那夜在大楚行宫的明宫,他也是这样将她抵在桌子和自己之间,将她全身剥光的情景,一时慌了神。
“秦羌,我可是随身带了多种毒,你若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