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以知道?”
弦音又特别恳切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当时她就那么说了一句,我没有放心上,也没多问,谁曾想回来竟派上了用场。”
男人抿了薄唇看着她,眸色有些深,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一会儿没做声。
“神医有药吗?”静默了一段时间后,他又开口。
弦音再度摇摇头:“不知道,等会儿回府,王爷给我一只会送信的信鸽,我写封信问问她。”
“聂弦音,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非常冒险?”
见他忽然面带了一丝愠怒,连语气也有几分不善,弦音眼睫颤了颤。
以为他是怪她这般在皇帝面前为他夸下海口,如果神医没有药,或者配不出药,他就会被她给连累。
谁知,他接着道:“本王是他的儿子,多多少少他都会有几分顾忌,而你,他若想杀你,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你可知道?”
弦音怔了怔,有些意外他生气的点是这个。
点点头:“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胆大妄为!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去找他,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很容易就会穿帮,一旦穿帮,你就是欺君之罪,必死无疑?你又有没有想过,什么是隐疾?所谓隐疾,就是隐秘的疾病,是不想外人知的疾病,何况他是帝王,你这样跟他道出来,你就不怕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