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随新主人的?只有趋炎附势的人才会如此。还有,那块玉她既没还给我,也没有还给三爷吧?想来是觉得自己捡了个便宜,据为己有了。”
男人依旧脚步不停,面沉如水、情绪不明,入了府门,见佩丫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低着头踯躅徘徊,他径直走了过去。
李襄韵自是也跟着一起。
“是有话要对本王说吗?”
卞惊寒陡然出声,吓了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佩丫一跳。
连忙鞠身行礼:“王爷,李姑娘。”
卞惊寒扬袖止了,长身玉立,只等着她开口。
佩丫咬唇,组织了一下语言:“是弦音交代给奴婢的,所以,奴婢才来叨扰王爷......”
“说!”卞惊寒俊眉微蹙,将她的话打断。
佩丫再次吓得眼帘一颤,连忙颔首:“是!”
左右看了看,也未见其他人,便自袖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以布包着,双手呈给卞惊寒。
“这是今日的那块玉,弦音说自己没有机会给王爷,唯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便让奴婢替她转交给王爷。”
卞惊寒眸光微敛。
伸手接玉之前,眼梢轻掠,瞥了边上李襄韵一眼。
李襄韵顿时小脸就有些白了。
将玉接过,攥于大掌之中,卞惊寒问:“还有别的吗?”
“还有,”佩丫点点头,“她让奴婢转告王爷,她说......她说......”
佩丫在努力地想,如何将弦音的那些话委婉地表达出来。
卞惊寒声音骤然一沉:“说,本王要听原话!一字不漏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