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字堵他,看他好意思不好意思?”
方才,她心念电转、快速思忖的是:她是该装作大惊小怪,明明昨日七王爷说她额头上的那个是奴字呀,怎么奴字又是这样呢?还是应该表明虽然自己不识字,但是却也知道昨日额头上的不可能是奴字?
最终,她决定后者。
毕竟,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然装不识字,但是,总见过字,一团方方正正的黑墨,怎么可能会是个字?演戏也不能演得太假,否则适得其反,又招他猜忌。
还有,看他此刻所为,说明昨日在他出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或者听到了,既然如此,她昨日可是维护了他,这样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她可不想浪费。
显然,卞惊寒对她的回答也很满意,挑挑眉,轻嗤:“人小,胆子倒是不小,还故意堵他看他好不好意思?你可知道,对方可是当今太子和七王爷?掌掴三十下去,你今日还能起来吗?”
“可是,他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什么叫王爷效仿前朝皇帝在下人额上刻奴字?当时佩丫就跟我站一起,就算我额头上有,佩丫额头上也没有啊,佩丫也是下人吧?这七王爷看到风就是雨,分明就是找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