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头说道:“你要用这样的人来羞辱我吗?”
“你在恼怒我五年前的逃离吗。”
“一怒五年,你当真狠心。”
房里依然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在里头一般,魏梵的心沉了,怒气更胜。
“宝宝出生了。”她突然说道。
房里突然传来的异动,很轻微,但是魏梵知道,他听见了。
“我为他取名,莫悔。”
“莫悔,小名小悔。”
“他一直吵着要爹爹,我便带了他过来。”
话音一转,“莫尘逸,你从未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最后一句话,包含着深沉的责怪。
然而,却依然没有开门,仿佛他与她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个被关上的门。
魏梵突然间,心底产生了一抹荒谬,对自己的荒谬。
她一路走来,一路带着莫悔,一路成就圣灵之名,都像是一场戏一般,她想要看戏的人却早已不坐在下面,她像是那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独自演完了这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