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未曾束起飘散肩头,他的表情狰狞,阴沉得可怕。
他自醒过来,发现魏梵不见了踪影,便明白了一切,他顾不得其他,一揽衣服便冲了出去,一路神情麻木的卫兵婢女叫他的怒火更是攀升到了极致。
她怎么敢!怎么敢离开!
他发狂的调兵遣将,全城搜捕,甚至连衣衫都未穿戴整齐,他怕下一秒他就会失去他的娇人儿。
所有的耐性全盘崩溃,炎罗不知道,魏梵如何屏蔽了自己的气息,连一丝一毫都不叫他感受得到,他唯有亲自去寻找,心中却忍不住生疼,像是被刀子戳中了心窝子。
他掏心掏肺,他以为那一晚,她会是彻底成为他的人,甚至他已经准备好了聘礼,准备好了一切,只为迎娶她。
他的心窝子,那一颗曾经是魏梵的心脏此刻痛的连呼吸都做不到,但他仍然追了过来。
“查清楚。”炎罗沉声说道。
“是!”
检查更加严密了。
炎罗便这么跨在马上,面容阴沉,逃离王都的途径只有这么一条,她若要逃离,势必逃城!
当卫兵检查到那一辆朴素的马车时,车夫战战兢兢的下了车,丝毫不敢阻拦,就连炎罗也忍不住看了过去,心底里生出了一抹奢望。
帘子被掀开,一道娇影慢慢的探出身来。
炎罗猛地握住了缰绳,心中的残暴之意更深了,不是她,这个人不是她……
那是一个拥有着俏丽容颜的少女,此刻正满脸羞怯的看着那一个马背上高大的身影。
那是他们的逸帝,俊朗得夺人呼吸。
“报!!!”
炎罗吐出一个字:“说。”
“王,西城那边发现一众昏迷的人群,皆是宫内一样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