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旁已经没有了杂草和荆棘,这让我不禁感到纳闷,这石子路显然是被人铺上的,并且经常有人走还有人打扫,不然不会一点杂草都没有。
我不解的看向祁天养,正对上他的目光,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疑惑,对着我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越往里面走,树木越是浓密,光线越是黯淡,让我不禁感到有些烦躁。
忽然,走在前面的巫伦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我:“夫人,这林子里有瘴气,你第一次进来,难免不适,你用什么东西遮一下口鼻,便会好了。”
我焕然大悟,怪不得会感到胸闷气短。从背包里面,翻出一个一次性口罩,戴在耳朵上,也不知道是真管用,还是心理安慰,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
“多谢。”祁天养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和巫伦对视着,虽是感谢的话,空气中却弥漫了火药的味道。
“呵呵,为主公和夫人着想是在下的责任。”巫伦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转身继续向前走着。
看着祁天养像是踩到了一坨屎的表情,我不禁觉得好笑。我觉得巫伦人虽然有点清高的样子,但是还是挺好的呀,怎么说来着,就是温文尔雅。祁天养总是看他不顺眼,果然,还是同性相斥啊。
虽然有时候,我也会感觉他,怪怪的。
祁天养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我顿时止住了笑意,故作正经的继续向前走着。
不知向前走了多久,一座宫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哇!天哪,城堡?”
我看着眼前的建筑,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古堡,幽暗的城墙,遮天蔽日的树木,这古朴的苗寨里,怎么会出现欧式的建筑?还是在白苗人的禁地里,这和那个白苗族人的大英雄巫提鲁有什么关系?
我看到拉卡和提索的脸上也闪过震惊的神色,而乌拉还有巫伦倒是很淡然,显然是早已经知道。也对,乌拉说,每年斗蛊大会结束,他们都会进一次禁地,参拜巫提鲁。
而乌拉和拉卡,却是因为我和祁天养也进这禁地,他们才会跟进来的。难道是不放心我们两个外人进入禁地?
想必巫提鲁就住在这里面吧?
忽然,我又想起五十年一次的祭祀蛊女,顿时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心中一阵发毛。
“主公,这就是巫提鲁大人的住所。”乌拉对着祁天养介绍到,“虽然我们已经许久没有拜见过巫提鲁大人了,但是,对于他的尊敬和爱戴,一直存于我们白苗人心中。”
说着,乌拉和巫伦二人面对着城堡紧闭着的大门,双手大大的张开,呈拥抱姿势,对着古堡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表情虔诚真挚。
拜见?他们不会是还在这里弄了个塑像吧,那种神一般的存在,应该都是会被塑成雕像,供人膜拜的。
“我伟大的英雄,巫提鲁大人,我带着自己最虔诚的心来参拜与你,您是我们白苗族人的救星,是我们白苗族人的英雄,您对于我们白苗族人恩同再造!”乌拉祷告着,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就连拉卡和提索听到乌拉的祷告,都是和乌拉一样的表情,虔诚恭敬,还带着隐约的崇拜。尤其是提索,看着古堡,脸上带着狂热的神情,想必是很崇拜巫提鲁的。
然而我对巫提鲁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在我看来,这个巫提鲁肯定是已经不在人世了,以前帮着白苗族人抵抗黑苗族人,是白苗的英雄。
现在呢,物是人已非,没有音讯了,却还要受着族人虔诚的供奉,最让人不喜的是,还要牺牲蛊女,来供奉这所谓的神明。
越想着,我越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咕嘟!”在一片静谧中,这一道声音,显得尤为尴尬。
我懊恼的看向自己的肚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我一抬头,就看见了祁天养揶揄的笑容,还有提索,以前我可没少笑话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