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祁天养,不是说不让这个老头进来的吗?却见祁天养只是盯着舞台,我便带着好奇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说道:“的确是阿年。”
“阿年!”赤脚老汉也同样看清楚了舞台上女子的面貌,颇有些激动地大喊道,可是在这嘈杂的环境里,他的声音就像石头一般被丢进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浪花,很快就淹没在这人群中。
“那我们快去救她吧。”我望向祁天养,得知情况不妙,赶紧的提议着,他紧紧地盯着舞台之上,点了点头。
我们四人缓缓地挤过哄闹的人群,一边走,祁天养还不忘一边悄声叮嘱着我,“如果等会儿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你就趁乱赶紧跑回去,不用管我,知道吗?。”
听见祁天养的话,我的心不安的跳动着,总觉得祁天养这番话在预示我待会儿会非常危险,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着祁天养的手紧了紧。
直到我们走到距离舞台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祁天养忽然停住了脚步,突然的停下让我不知所措,我有些担心的问着,“怎么了?”
“舞台边缘有玻璃。”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阿适忽然出声。
“啊?有玻璃?”我纳闷,舞台怎么会有玻璃呢?于是我仔细的看向舞台,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哪有儿玻璃,我怎么没有看见?”
“你看那里有反光。”阿适指着舞台旁边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对着我说道,我顺着阿适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有灯光打在舞台边缘,有一小片白茫茫的地方,若是不仔细看,真看不出它是反光的,更看不出来这里有一块玻璃挡着舞台。
奇怪,我想到我那天和祁天养一起来这间酒吧的时候,是白天,穿过舞台并没有看见什么玻璃,我的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难道是霸爷故意的?安排这么一出给我们看?
“这件事看上去十分有古怪,还需要回去从长计议,切勿要轻举妄动。”祁天养低声提醒道,拉住欲要上前的赤脚老汉。
“从长什么计议,我已经不能再久等了,不过是一个玻璃罢了,直接把玻璃打碎不就成了!”赤脚老汉的语气十分激动,一把甩过祁天养卡住他胳膊的手,话还没说完,舞台上的灯光忽然一阵激烈的闪动,闪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忙的捂住眼睛,可是周围的人群却是欢呼声更大了。
我慢慢的睁着眼睛,努力适应着舞台上闪烁的灯光,努力的看向舞台,心中着这人群为什么那么激动,难道是阿年要跳脱衣舞了?想到阿年多次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幸灾乐祸。
当我看清楚舞台上的场景的时候,你愣在了原地,没想到舞台上的场景比我想象的更加刺激,只见舞台后面走出四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舞者,身形高大粗犷,我看见之后,鸡皮疙瘩直起,让我觉得有些恶心,而且最令人感到搞笑的是,这四个人竟然是扎着满头的小辫,编成三股辫一直垂到腰际。这四个男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伸手在阿年身上抚摸着,阿年的脸上随即露出了享受的神情,让台下许多人看见后十分兴奋的狂欢着,就好像是在自己亲手抚摸着。
“呀!”
“啊!啊!”
我惊讶出声,却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淹没。我向周围看了看,只见周围的人群全都双眼闪闪发光的看着舞台,脸上的表情无不是兴奋和疯狂,随着黑衣人对阿年的抚摸,他们的神情更加亢奋,尖叫声更加响亮。
一女四男,真是孟浪!我在心中啧啧,摇了摇头。
“阿年!”赤脚老汉也看到了舞台上的表演,顿时瞠目欲裂,大概是没想到阿年会有这种的表演,大踏步想要走向舞台。
“老叔,不要去,玻璃上有结界!”祁天养拦住了赤脚老汉,冷静的劝说着。
“既然玻璃上有结界,那赤脚大叔为什么没看出来?”我好奇的询问,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
阿适却是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