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的事,舞儿也不用管,这事你更管 不到,多少年前的恩怨,现在早已说不清楚对错了!”卫洛文叹惜道。
“但是,是她来找我的!”卫月舞分辨道。
“所以,我一会会和贤妃好好谈谈的,她和我的事,不必牵扯到舞儿的身上,舞儿只是一个弱质的闺中女孩子罢了。”卫洛文一再的坚持道。
“是,父亲!”卫月舞这次倒是没反驳,柔声的答应了下来。
看到卫月舞脸上少了方才的那丝淡淡的桀骜,卫洛文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之后又草草的问了几句卫月舞的近况,便起身离开。
卫月舞把卫洛文送到了院门口,看到卫洛文远去的背影,久久未语。
“主子,天色已晚,回来休息吧!”见她站立的时候实在过于长了一些,金铃忍不住开口道。
“父亲,很奇怪!来的很急,额头上还有汗渍,他没有去祭拜娘亲,是直接来了我这里的!”
卫月舞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张漂亮的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自言自语的道。
“侯爷没有去看侯夫人,直接过来的?”金锥 骇了一下,忍不住道。
卫月舞点了点头,却没说话,转身往院内走去,羽燕过去把院门合上。
“侯爷是担心贤妃娘娘跟您说什么话?”卫月舞之前的猜测实在太过于惊骇,到这会两个丫环还没有回过神来,金铃这会呐呐的道。
“可能是怕贤妃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吧!”卫月舞举步踏上台阶往屋内走去。
“主子,这真的是贤妃娘娘吗?她……不是早就没了的吗!”金铃上前两步,替她推开虚掩 着的屋门。
“她是!谁也想不到她还活着,不但活着,而且还落发成了女尼。”卫月舞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
事情到了这儿似乎是水落石出了,但却越发的让她觉得胸闷起来。
仿佛有种什么紧紧的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贤妃……先皇最得宠的妃子,也是最无限接近于太后的那个女子,曾经北安王是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皇帝的,但最后“谋反”失败。
而这个所谓的“谋反”又似乎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做为宠妃的贤妃又怎么会获罪,但是获了罪之后的贤妃似乎也不全是监禁起来,好象还是有些自由的,先皇已逝,现在的这任皇帝又是为什么优待她的呢!
所有的一切,越发诡异起来。
“金铃,见过北安王的画像吗?”在椅子内坐定,卫月舞忽然问道。
“没有!”金铃摇了摇头。
“世子那里有没有?”卫月舞咬咬唇,她虽然不想麻烦燕怀泾,但这事压在她心头,沉甸甸的让她很难受。
“世子那边也没有,之前奴婢跟燕风他们说起北安王的事,他们两个还说,之前世子进京,特意绕了一个圈子,去往那个小县城的时候,就是因为那边有一张北安王的画像,但之后又说没有。”
卫月舞知道她说的就是自己和燕怀泾初遇的那一次,一时间咬了咬唇。
北安王的画像,为什么没有?
为了一张画像,燕怀泾还特意改道,可见这画像的珍贵性,可北安王又不是深闺弱女,见过他的人应当不少,为什么会没有遗留下一张画像,这个人似乎处处都在,但似乎又处处不在,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对于北安王的长相,卫月舞也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看起来,自己得想法找找北安王的画像了,有一个人那里,或者是有的……
卫洛文离开了卫月舞的院子,匆匆的往后转去,熟门熟路的来到最冷僻的那个院子,上去敲了敲门。
立时,门无声无息的打了开来,之前陪着贤妃过去的女尼恭敬的站在门口,冲着卫洛文行了一礼。
卫洛文大步的走了进去,院子里很黑,但屋子里很亮堂,一只大的蜡烛照的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