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卫月舞的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道。
“我……我只是想让六妹妹请世子帮忙一下。”卫风瑶抬起头,满脸的泪痕。
“大姐这话说的可是违逆朝制了,世子的身份岂可干预南安王府之事?大姐这可是陷燕国公府于何地?”卫月舞黑白分明的水眸落在卫风瑶身上,不起半点波澜。
“我……只是真的想请六妹妹顾及一下姐妹的情义,帮帮我而已,之前六妹妹不是也帮了五妹的吗?五妹和六妹或者熟悉一些,但这姐妹的情义上,我并不比五妹妹少啊,六妹妹又为什么厚此薄彼。”
卫风瑶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气愤的道。
“大姐说的真可笑?且不说燕国公世子是诸侯之子,又岂能干预京中世家之事,和京中的世家过从甚密,但就姐妹的情谊上说此事,妹妹也觉得很冤,五姐之事我或者也气愤,但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祖母和三叔去宫里说的,大姐若是不满意,也可以让二叔和祖母去宫里说事。”
卫月舞眸色冷冷的道,脸色寒洌起来。
卫风瑶这话说的还真会记人误会,处处都在挑着燕国公府说事,似乎这次婚事得解,都是卫月舞和燕怀泾在里面挑事,或者说有他们在后面推波助澜,以燕怀泾的身份,甚至可以说是居心叵测的。
原本只是一件后院之事,因为燕怀泾的介入,就可以扯到国家大事上面。
卫月舞这会也是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不只是华阳侯府的六小姐,也不再只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郡主,自己的一言一行不再是代表着自己,而且和燕怀泾息息相关,自己的言行举止要比以往更谨慎。
不能有一点点的疏忽。
卫秋菊的事,虽然自己一直不出面,但是自己跟着父亲他们一起进宫却是错了,这事无论如何都不应当和燕怀泾扯上关系,否则小事也会变成大事,而且还会成为朝廷挟制的燕地的一个重要关键。
手在袖手微微绻起,然后缓缓的放下。
幸好在宫门口,燕怀泾把自己拦了下来,那不只是帮着自己把卫秋菊的事张扬出来,而且也隐含着把自己拦回去的意思。
但回了府之后,他也没说什么,甚至提也不提。
想到这里,心头泛起暖意,只是看着卫风瑶的眸色越发的冷厉了起来,她必须绝了她们的念想。
不管是卫风瑶的还是太夫人的。
“大姐,你和南安王府的事,切不可和我说,我现在也不只是一个无权无势 的静德郡主,而是燕国公世子夫人,大姐可别把燕国公府拉入你们这些琐事中来,陷南安王府和华阳侯府于更大的危险中来。”
卫月舞冷声道,这话的极凌厉,也没有半点客气,甚至还隐隐指出卫风瑶有利用自己和燕国公府的意思。
“六妹……你……你再过份了!”卫风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了看周围驻足过来听音的丫环、婆子们,脸上挂不住了,怒道。
“我过份吗?我想说大姐其实更过份,你若真的有事,自然去找的是祖母和二叔,南安王世子现在的那位宠妾也是大姐的亲妹妹吧,比起我来,和大家的情份更是不同,大姐不去找她们却来找我,而且还表示要让世子伸手,大姐想干什么?”
卫月舞冷笑道。
“大姐的意图又是什么?大姐可是南安王世子妃,难道还会不知道诸侯之地的规矩?”
诸侯当然不能干预京中世家之事,这提防的就是诸侯和京中的世家勾结起来,对于这于这一点,别说卫风瑶是南安王世子妃,就算卫风瑶只是普通的世家小姐,也会知道。
对于一般的诸侯尚且如此,对于燕地更是如此。
燕怀泾几个到了京城之后,一般很少跟其他世家走的近,有事的时候往宫里走走,没事的时候也只是在京中逛逛,至于那些宴会邀请,也只是礼仪上的,反正四位世子全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