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到文天耀面前,盈盈一拜:“参见太子殿下!”
“卫六小姐的身体可好?”文天耀挥了挥手,微微一笑示意她免礼,温和的问道。
“多谢殿下关心,已无大碍。”卫月舞知道他问的是之前自己摔晕的事,站直后不动声色的答道。
文天耀又上下打量了卫月舞几眼:“虽然没什么大碍,还是以休息为主。”
“是,殿下!”卫月舞柔声答道,形容举止之间不卑不亢,却也没有顺口接下文天耀的话,只静静的站着。
文天耀想不到卫月舞居然不接话,场面一时突兀的安静了下来。
“殿下,既然六妹妹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六妹妹身体不好,还是以静休为主!”卫秋芙不得不笑着起身打圆场。
卫月舞的身子不动声色的往卫秋芙的身后避了一避,目光落在文天耀身后的一个内侍身上,内侍微微弯着腰低头站着,手却伸在袖筒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但是从外面并看不出什么。
之前远远的看到内侍回来,那么这袖筒里的东西,应当就是他方才拿过来人,但还没来得及给文天耀的。
是什么东西,居然让文天耀这么着急,甚至让内侍一个人回去,独留下他一下人。
水眸从内侍身上又转向了卫秋芙,这件东西,应当跟卫秋芙有关吧,或者她不可能支开自己,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
“好,你们回去休息吧!”文天耀点点头,他这会还有心事,也无心和她们多说,“今天还得多谢卫四小姐。”
这是表示文天耀已把自己记在心里,卫秋芙很满意,表现的也越发的端庄、从容,微微一笑,带着卫月舞告辞。
两个人于是一起往院外走支。
看着两个人带着丫环俏生生的离开,文天耀脸色沉冷了下来:“帕子还在不在?”
“在,殿下请看!”内侍从袖中取出帕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文天耀接过内侍送过来的帕子,又拿出自己手中的一块,仔细的对比起来。
这么一对比,两块帕子还是稍稍有些不同的,虽然同样是制做粗糙的帕子,但是不管是从帕子的料子,还是锁边方面,明显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不是一个人!
文天耀微微垂眸,眸底一片幽深,手指微微的握紧两块帕子,虽然这两块帕子不太一样,但是那事情,又有谁知道?谁会利用这样的事,对谁有好处?
他久处深宫,又岂会不明白事情如果没有由头,绝不可能起。
那块帕子当然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落叶兰的附近,而自己无缘无晕眩也让文天耀暗暗警惕,他向来身体强健,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晕在地上。
如果这个时候来了刺客,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个来人,应当不是为了要自己的性命,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又是为了什么?
母后的手段,向来凌厉,当年的事,自己后来也派人查过,连一个活口也没,又有谁知道这块帕子的事情!
而自己身边,也就只有有数的几个人知道,这几个人对自己的忠心是勿用怀疑的。
“明天早上,派人去查她们两个的房间!”文天耀的目光抬起,落在幽黑的夜色中,这里正是方才卫秋芙和卫月舞走出去的方向。
明天一早,储秀宫的众人都会随着三公主祈福去,屋子里不可能留有人。
“是,奴才知道!”内侍点头应下,没有觉得丝毫的诧异。
卫月舞和卫秋芙在屋门口分手,各自进了自己的屋子。
金铃服侍卫月舞梳洗了一番,待得一切妥当,拿了一块干的巾帕替卫月舞搅干长洗的秀发。
“小姐,四小姐这是想搏太子的欢心?”金铃一边搅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卫月舞说话。
“是的,而且她还成功了。”想起方才一路过来,卫秋芙满脸的兴奋,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