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拂兰城腥风血雨,府邸一个个被封了,身穿黑色盔甲的天圣士兵遍布拂兰城的每一个角落,惊得拂兰城的百姓只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等把城外那些势力全都清扫了以后,萧绣妃这才抽出了时间,他走到叶千栀身边,目露担忧:“你没事吧?”
“没事。”叶千栀摇头道:“这些情况我们都预料到了,也都提前做了安排,不会出意外的,倒是你,有没有受伤?”
说着,她就看到了萧绣妃手臂上的衣裳破了,衣裳上沾染了血迹。
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萧绣妃往后躲了躲,避开了叶千栀的视线,有些不太自在道:“没事,就是一道小伤口。”
“你说的不算,转过身,给我看看。”萧绣妃不愿意,往后躲,见状,叶千栀脸色冷了下来,挑了挑眉:“过来。”
两个字不算掷地有声,可萧绣妃莫名就怂了,他磨磨叽叽地走到了叶千栀的面前,把自己的胳膊递了过去。
胳膊上的伤口是被人用刀划伤的,伤口外翻,血肉模糊,看着就疼。
叶千栀眼睛有些红,碎碎念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太逞强,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可怎么
办?”
“我说的话,你不听,自己又不好好照顾好自己,这不是存心让我操心吗?”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以后不会了。”萧绣妃保证道。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叶千栀解释,当时看到叶千栀后背的血喷涌出来,他的心那一瞬间慌了,愤恨在那一刻被激发,他只能用无尽的杀戮去平息自己内心的怒火。
明明知道那一幕是假的,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一场戏,可他就止不住颤抖。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对叶千栀的心意,不是合作伙伴,不是战场上的好兄弟,而是另外一种无法倾诉的情愫,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
他想要成为站在叶千栀身边的那一个人,可他知道,他不行!
不说他父王会阻拦,就是叶千栀也不会答应。
他那隐秘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了解。
“过来,我给你处理伤口。”叶千栀揪着他的衣袖,扯着他往前走。
明明叶千栀矮了他一个个头,可面对面无表情的叶千栀,萧绣妃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媳妇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带商量的。
等处
理好了伤口,叶千栀就和他分工,把城里的局面给把控住了。
从中午到翌日早晨,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
审问刘相爷他们的事情,自然是让周玉尧他们去办,叶千栀和萧绣妃负责审问国师。
莫罗的国师,在朝堂上拥有绝对的权力,不仅是朝堂,连莫罗王的后宫他都能管。
一间僻静的牢房,牢房里关着莫罗的国师,牢房外面坐着的是叶千栀和萧绣妃。
国师坐在干枯的稻草山,对于牢房外面的两个人,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他不理会叶千栀两人,叶千栀也没有管他,叶千栀让人送来了山泉水和茶叶,还有一套茶具,悠然自得地煮茶。
“你这煮茶的手艺还真是不错,茶香袅袅,茶水清亮。”萧绣妃倚靠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千栀的一举一动:“你特意学过吧?”
“是啊!”叶千栀含笑道:“想要当驸马爷,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要是没有学会这些东西,两位老师,早就跟王上禀告,要把我这个驸马爷给踹了。”
这话一听就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叶千栀战功赫赫,为天圣立下了不知道多少的汗血功劳,王上早就想着要给她赏赐
了,可是他们一直都在边关,不是在打莫罗,就是在去打莫罗的路上,要么就是收拾莫罗隔壁的几个小国。
忙忙碌碌,三年下来,一直都没有时间回王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