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卖烧饼的老婆婆啊!”
她一开口说话,叶千栀就听出她是谁了,等她说完以后,叶千栀走到她面前,把她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好奇问道:“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应该问你吗?如果不是你和码头的监工合起伙来敲诈我,我和老头子也不会白白损失了二十两银子。”老妇神情激动地喊道:“家里没了这么一大笔的银钱,可把我家老头子气坏了,直接病了。”
他们老两口攒钱多年也就只攒了二十多两银子,这一下子就出去了一大半不说,生意也被搅黄了,因为他们摊子的吃食把人给吃坏了,那段时间他们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左邻右舍也都避开他们,不敢跟他们有任何交集。
她家老头子被气病了,家里剩下的几两银子也全都花在了看病这件事上,可这么多银钱花出去,老头子的病没有好转不说,反而更严重了,最后撒手人寰、一命呜呼,彻底抛下她,独自离开了。
这件事对老妇的打击非常大,操持完了老头子的丧事以后,老妇就一直都在想着,该怎么给她家的老头子报仇。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该找谁报仇?
监工是码头上的一霸,当日他连叶千栀的摊子说掀了就掀了,对叶千栀都那么不客气,要不是后面的事实证明,他手下的人吃坏肚子跟叶千栀没关系,不然他怕是会不依不饶一直跟叶千栀纠缠不清。
监工她是报复不了,叶千栀就更报复不了,一晃眼的功夫,叶千栀就从一个无权无势的摆摊小哥成为了当朝朝阳公主的驸马爷。
从一个藉藉无名的地摊小哥,成了金尊玉贵的驸马爷。
像叶千栀这种在朝中没有半点根基,既无家世,也没有人脉的驸马爷,王城里的那些世家权贵,自然是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对他们来说,叶千栀这个驸马爷还没有科举的那些学子有用呢。
在王城,没有人把叶千栀当一回事,但是她在这个小县城,那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用仰视的目光看着她。
老妇生气得不行,恨不得把叶千栀抽皮扒筋,在她看来,要是叶千栀当时安安静静地把这个亏给吃了,那就没有后面那么多的事情了。
叶千栀年轻有能力,想要赚钱,怎么也能赚?
何必计较那么一点点损失呢?
她却不想想,要不是她自己
贪图小便宜,把一根大骨头反复地熬煮,熬煮了好几天,这才导致有人吃了大骨头的汤出了问题。
问题的源头是她身上,可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发生了任何事情,都只会怪罪别人,却从来都不会回过头想一想,是不是她自己的问题。
哪怕是她自己的问题,可人家就是硬撑着不承认,觉得这些都是别人的错。
叶千栀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错,为什么要替别人背这个锅?
“你要是不贪图小便宜,为了节省成本,把不新鲜的食材留着用,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的事情,你不反思反思自己的行为,却把这些错误全都推到了别人身上,我是欠了你的么?”叶千栀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死不悔改,不承认是自己的错误,还企图把这口锅让别人背!
“我安安分分摆地摊,做自己的分内事,用的所有食材都是新鲜的,我招谁惹谁了?要被人莫名其妙地砸了摊子?”叶千栀道:“我没有去找你的麻烦,你倒好,直接把这些锅都扣在了我的头上,还拿着菜刀来砍我。”
“你这是要我的命?”
“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老妇神情癫狂地喊道。
“随便。”叶千
栀懒得跟这种人多言,她吩咐那两个护卫道:“你们把人送去衙门,让县令大人看着判吧!”
当街砍人,除了叶千栀的胳膊受了点伤外,并没有别的伤亡,但是叶千栀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