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叶千栀脸上挠!
一旁的宋婆子上前几步,拎着宋林氏的衣领,一个过肩摔,把宋林氏甩在了地上:“够了,你一天到晚除了钱钱钱、闹闹闹,你还会什么?”
“你不就惦记着老婆子手里的那点田地和佃租么?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你一天到晚上跳下窜。”宋婆子面无表情道:“既然你担心自己吃亏,那趁着家里人都在,就把田地和果山、竹林都分了,免得你一天到晚惦记!”
宋婆子转头对宋云绮说道:“阿绮,你去喊你大哥和二哥过来。”
宋云绮点了点头,拎着裙裾往外跑去。
宋林氏躺在地上哀嚎着、咒骂着,她不敢骂宋婆子,只能对着叶千栀咒骂。
叶千栀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对于宋林氏的咒骂,连回一个眼神都不屑!
“疼不疼?”就在叶千栀想着要不要去山上找点碎冰敷脸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宋宴淮关切的声音,她刚要扭头去看他,就感觉到脸上贴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顿时
火烧火燎的热意都消散了几分,让她觉得脸上不那么疼了。
“还好。”叶千栀回答,因为脸上受了伤,咬字有些含糊:“你怎么出来了?”
宋宴淮身上的毒还没解,叶千栀这段时间给他开的方子,也只是把宋宴淮体内的毒压制住,让毒蔓延得慢一些。
至于解毒的药材,有好几味药材都是十分难寻的,宋天才去了县城和州府,都没能找到叶千栀需要的药材,宋宴淮说把找药材的事情交给他,但是这都半个多月了,也一样没有好消息传来。
香葵会让人虚弱,所以宋宴淮醒来了不假,但是他极少下榻,连饭都是家里人端到房间给他,叶千栀也叮嘱过,让宋宴淮无事不要出门,就算要出门,也得有人陪着。
谁也不知道宋宴淮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有昏厥过去!
在毒还没有解以前,一切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而且宋宴淮体虚,动一下十分费劲。
所以宋宴淮一般都不会主动下榻,能呆在榻上就待着!
叶千栀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有人上门来欺负你,我不出来给你撑腰,你被欺负哭了怎么办?”宋宴淮伸手触碰了一下叶千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