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老子,显然他是跟男人学的。
就是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恶心死男人。
男人果然被他的话恶心得不轻,他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是庆国公的养子,是宿州的知府大人。”
听到他自报家门,叶千栀和周玉尧几人一下子就对应上了人了。
庆国公这十几年来在天圣倒是没什么声息了,但是在十几年前,庆国公算是声名显赫,只不过庆国公运气不太好,他膝下只有一子,这个儿子从出生起就缠绵病榻,病病歪歪的,成日里药不离身。
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的继承人,庆国公为了后继有人,纳了十几房的小妾,可这些小妾都不争气,没生个一儿半女。
等庆国公年过四十的时候,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就只有一个儿子的事实了,特别是当他去找了相熟的太医看病,想要知道他的小妾们怎么就没法生养,而太医直接说了,他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伤,伤到了那处,没了子嗣的缘分。
得知这个原因,庆国公是心如死灰,再也没有心情去后院了,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独子身上,用尽了一切的办法,想要为儿子续命,只可惜他
儿子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精心调养了几年,还是早早就撒手人寰。
当年为了让他的独子能有点伴,也是为了庆国公府的将来,庆国公挑选了几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认为养子,养在了庆国公府。
这些孩子长大之后,有些继承了庆国公的鸿志,入了军营,当了将领,有些则通过科举,步入了朝堂。
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宿州原来的知府陈志瑞的儿子。
“你父亲是陈志瑞?”覃今问道。
男人见他一语道出他父亲的名字,显得很是得意:“你既然知道我父亲叫什么,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实话告诉你,你们要是不跟我道歉,等我父亲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父亲可跟他说了,这次他们来王城述职,不出意外他父亲就会调入刑部,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就能留在王城。
俗话说的好,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们背靠庆国公府,谁敢欺负他们呢?
“好大的口气。”不等周玉尧发声,叶千栀就抢先呛了回去:“你要是不给这位小姑娘道歉,到时候你家里人都保不住你。”
男人顺着声音寻了过去,见到叶千栀的瞬间,立刻就被迷住了。
叶千栀的美,跟十五六岁小姑娘的美不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是娇俏可爱,活泼灵动,让人见猎心喜,而叶千栀此时已经三十多岁了,哪怕她保养得再好,岁月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跟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相比,她早就没了那份天真和娇俏。
不过因为她的经历,还有多年官场沉浸下来的气势,周身的气质是那些小姑娘所不能比的,她的美,不在于她的容貌,而是周身让人沉迷的气质。
男人看到叶千栀,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千栀瞧。
他的视线太过于灼热,让宋宴淮很是不喜,他走上前来,把叶千栀给挡住了。
宋宴淮脸色阴沉沉的吓人,他的逆鳞是叶千栀,最不喜的就是有人敢盯着叶千栀瞧,说他心眼小也好,说他没肚量也行,总之,他的人,他是不会允许被别人给惦记上。
男人被宋宴淮的目光给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吓人了,比他祖父还让人害怕。
“覃今,你把人带回去,再给庆国公传句话,让他去京兆府领人。”叶千栀冷
着脸道:“顺便传句话给京兆府尹,就说要秉公办理,如果庆国公对他施压,就让他报我的名字。”
男人听到叶千栀这一番话,心里立刻就慌了起来,连他祖父都不怕的人,显然是非富即贵,看她周身的气质,显然他们家的地位不比庆国公府低,甚至还更高,不然她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