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枚银色的戒指,眼神却早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虽然狠狠的惩罚了那对母女,但是随着程潇潇的离去,他的心,就仿佛被狠狠的打了一个大洞,一般的难过,青黑色的胡茬已经在他的俊脸上冒头,他此时哪还有一城之主的威风,不过是个失恋的普通男人罢了。
一个人影静静的走了过来,伸手递给了他一个酒瓶。
顾心远拿着两个杯子,坐在他的身边,自顾自的给杯子倒满了酒水,拿了一杯递给迟朝,伸手示意让他接过去。
迟朝并没有接过那杯子,反而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心远见他不接杯子,也不恼,把杯子放在台阶上,自己先喝了一杯,然后才开口,“我干了,你随意。”
迟朝闻言轻声笑了笑,嘴里却问了一个致命的灵魂问题。
“这酒你从哪拿的?”
顾心远却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镇定的说:“还能从哪,当然是你的酒库里。”
他说的那样理直气壮,让迟朝一时语塞,随后他便拿起那被倒满的酒,一饮而尽,酣畅淋漓的和顾心远喝起酒来。
“你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她为什么要逃离我?”迟朝借着酒意,向故人袒露了自己的疑问。
顾心远抿了一口酒,然后淡淡的说,“有时候,我们觉得的对她好,对她而言可能才是痛苦的根源。”他这话说出来,不知道是在回答迟朝的问题,还是在回答他心里的问题。
迟朝的脑海里闪过,他与程潇潇从相识到现在的一切,或许他们的初衷是错的,他说见色起意的一见钟情,程潇潇是寻求庇护的委曲求全。
从开始就错的,那么没有好的结局或许才是对的吧。
“不过,我不像你那么懦弱,只会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自怨自艾。”顾心远喝完杯中的酒,潇洒的一扔,站起身来向前走,但是他的声音却远远的飘来。
“我认定的人,只能是我的。”
迟朝被他这话也激起了强烈的占有欲,他狠狠的摔了手中的杯子,在无数的玻璃碎片里,反射出他充满狼性的眼眸,他伸手轻轻的擦了擦嘴角,露出一个充满邪性的笑容。
“程潇潇,你尽管逃吧,珍惜你最后的自由吧。因为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你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怒火了吗?我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