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了一首这么牛逼的七律。
张浪走到贾严身边,问道:“贾公子,我现在可
以进去了吗?”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贾严,如果这首诗都不够入门资格的话,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贾严举办的这场文会,也会成为一个笑话。
贾严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好一会儿才装作洒脱道:“自然,这次只要是作出诗便可以进去,何况张总管还写出一首如此大作!”
张浪冷笑一声。
大作?
当然是大作!
他刚刚写的这首诗可是杜甫杜老爷子的《登高》,被评为古今律诗第一!
用这首诗来打贾严的脸,他简直有一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这时,贾严故作感慨的说道:“张总管在本人举办的文会上作出如此大作,贾某也是深感与有荣焉啊!”
张浪目瞪口呆的看着贾严,这货的脸皮简直超乎自己的想象。
明明是他刁难自己,被自己狠狠打脸,结果他竟然还与有荣焉?
他的脸皮究竟是用什么做成的,竟然如此之厚?
大离有此脸皮当做盾牌,何愁江山不固?
然而,就在张浪以为这就是贾严的极限时,贾严突然问道:“只是贾某不明白,张总管的诗写的如此好,为何秋闱之时会交白卷?”
闻言,众人纷纷疑惑的看着张浪。
是啊!
张浪既然诗写的如此之好,那他为何要交白卷?
当初可是不少人,亲眼看见张浪半天时间就从贡院离开。
至于说张浪才思敏捷,不到半天时间就写完所有试题,这点他们从未想过。
毕竟,秋闱的结果可是关系到是否能够中举。
而且,秋闱除了写诗,还要写策论。
许多人三天的时间都未必能够搞定,何况还是半天?
一名秀才眼睛一眯,冷笑道:“还能为什么,这首诗肯定不是他写的呗。”
话音落下,每个人脸上都闪烁着异样的表情。
跟贾严站在一起的那伙人更是纷纷趁机攻击张浪。
“说的没错,这首诗固然很好,但绝对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够写得出来的。”
“刚才那首诗里面有一句百年多病独登台,你才多大竟然说百年多病?”
“还有那句艰难苦恨繁霜鬓,你的头发白了吗?”
“张浪,你老实交代吧,这首诗到底是从哪儿抄来的?”
贾严笑眯眯的看着张浪,一副老好人道:“张浪,你自己承认抄袭或许还可以从轻发落,但若是被查出来那可就不好看了。”
他不管不顾,就要直接把抄袭的这顶帽子给张浪扣上。
只要这顶帽子扣结实了,张浪的名声可就全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