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胡搅蛮缠,直接娇喝一声。“朱雀军听令!”
当即,周围的朱雀军声势震天地应了声,“喏!”
青欢面色发白,她没想分明是秦寿的军营,这些也都是其麾下兵众,居然会听命与雒妃。
“给本宫将这玩意拉下去,若再让本宫看见,就给本宫打死了!”她施施然的下令。
话音才落,立马就有朱雀军面色兴奋地过来,将青欢像拖死狗一样拽走了。
且另一千夫长凑上来,讪笑着跟雒妃请安,“卑职,见过公主。”
雒妃侧目,适才想起这人是谁,不就是此前最先向她投诚的那名千夫长,后来才晓得是秦寿的人。
她也不与他为难,“起吧,无事退下。”
那名千夫长见雒妃没生气,便晓得他跟随驸马之事无碍了,他很是狗腿的跟雒妃撩帘,“公主请,驸马正等着公主。”
将人送进了帐,千夫长对守在帐外的鸣蜩与季夏搓手道,“两位姐姐,可是需要点吃的喝的?”
鸣蜩不理会,季夏白了他一眼,冷声冷气的道,“不用。”
那千夫长遂笑着离去,等走远了,见不着主帐了,军中关系好的袍泽一把冲上来,三两几个将人夹在腋下。问道,“你个狗腿子,公主来了也不叫上我,平白让你露脸了。”
几人顿嬉笑成一团,至于被拉下去的青欢,根本没人理会。
勿须在意领军之人到底是公主还是驸马,至少在外人眼里,这两人本就是一体的夫妻,而不管再如何划分,朱雀军总是朱雀军。
是以,对雒妃,秦寿军中的将士,也是同样的恭敬。
这些暂且不论,且说雒妃进了主帐,她没想秦寿正大赤咧咧地等着她,他坐在主位上。面前书案摆的不是舆图和文书,而是几小碟的下酒小菜,和一长嘴青花壶的酒,两粉彩银边的酒盏。
他见着雒妃,伸手虚引,“公主,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