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缤纷靡靡,又是艳色又是嚣媚。
秦寿心头一动,他也是看着她,薄唇微抿,面无表情,只眸子深邃幽沉。不见星光日月。
雒妃缓缓凑近他,目光探究地望进他凤眼深处。
这当,金辂车咚的一晃,雒妃不防,啪地摔倒在他身上,秦寿伸手去拉她,她竟然赖着不起来。
更没想到的是,她嘟了嘟嘴,嘴里喊着,“哥哥,要抱抱,要亲亲,蜜蜜才起来……”
秦寿眼梢一挑,两辈子以来,他还是头次发现,原来醉到不省人事后,雒妃竟是这样的乖巧好玩。
仿佛是觉得新鲜,秦寿并没应她,反而问道,“是哥哥还是情哥哥?”
雒妃趴在他身上,瞅着他,“哥哥……”
秦寿不应。
雒妃眨了眨眼,就又喊,“情哥哥。”
听到想听的,秦寿适才探手出去,穿过她腋下,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上胸口,又在她左右面颊和嘴角温情脉脉地亲了亲,如她的愿。
雒妃瞬间就眉开眼笑了,她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脸上胡乱亲着。
对这样思无邪的雒妃,秦寿即便想做什么,那也是不愿她酒醒之后,冷嘲热讽自己,遂她想如何玩,便皆由着她。
总是这样乖巧的公主。他也稀罕。
一路到宁王府,秦寿抱着雒妃下金辂车之时,首阳已经瞥开头,压根不想瞧自家公主那痴痴撒娇的模样,半点都没有平日的威仪。
秦寿径直将人带回了院落,这时才让首阳等人伺候雒妃梳洗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