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冷眼瞧着,她是决计不会与他求情的。
“朕还听闻,你以此事相挟,让蜜蜜用丹书金劵交换?”息潮生慢条斯理的问道。
秦寿眼梢瞥了眼雒妃,“正有此事。”
即便应承了,息潮生也没勃然大怒,他就那样看着秦寿,一字一句的问道,“秦爱卿。目下以为呢?”
秦寿略一思量,当即换了口气,“丹书金劵,是臣保管不利,然臣不思悔改,以皇后之事要挟,实乃臣的不对,但全因臣愧对先帝对秦家的厚爱,是以才想拿回丹书金劵。”
雒妃鄙夷地斜眼夹了他一下,这人就是这样势利,在她面前是一个样,在皇帝面前又是一个样,谁说他就不谄媚了?只是讨好的人隐晦罢了。
皇帝微微思量,“丹书金劵自是可以还给爱卿,不过爱卿应该与朕说这事才是,蜜蜜哪里是能做主的。”
秦寿一勾嘴角,“是,微臣考虑不周,甘愿受罚。”
息潮生这下好说话了,他弯腰亲自将人扶起来,“爱卿乃大殷肱骨大臣。朕哪里舍得,不过皇后之事,事关重大,真听蜜蜜所言,爱卿已有应对之法,故而就此将功折罪吧。”
秦寿不得不应下,“臣。叩谢隆恩。”
一旁从头听到尾的雒妃睁大了眸子,她瞧着和和睦睦的君臣两人,一时之间竟觉得自个从前那些伎俩,简直上不得台面,不见兄长三言两语就又将秦家的丹书金劵扣了下来,还让秦寿心甘情愿的白做事。
她仿佛被息潮生给打开了一扇新奇的大门,她不禁感叹,原来还可以使这样的法子。
息潮生一直注意这雒妃,见她面露沉思,就晓得多半是学到了一星半点。
这样做,其实有违他本心,可作为帝王,他不得不时常用这样的帝王之术。
息潮生忽的问道,“不知爱卿让朕带上司马太君匆忙赶来,是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