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将刀插在旁的地上,从包里拿出一根线绑在浣浣的腿上,另外一边绑在自己的手腕。
“我现在想办法把你给弄下来,你要是敢撒腿跑,看到这个没,反手就给你嘎了,左一刀有一刀,你就是下辈子了,懂?”陈鹤说完在旁边的刀上敲了一下。
浣浣好像真的听懂了一样小声的哼唧了一声。
任和伟看着浣浣不禁好奇道:“我就是比较好奇,它是怎么办到粘在背上的,就算是泡的时候碰到了也应该是肚子上或者腿上,这背上我真的不理解了。”
柯恶也点点头表示好奇。
江鹤看着浣浣的样子,在看看它粘在上的姿势。
“估计它就是在这睡个觉,然后我放的时候没把它吵醒,现在翻了个身,起不开了。”
直播间的听到陈鹤说这话都不禁有些无语。
“我说鹤哥,这话说的你自己看看你信吗?”
“大家好,我是浣浣,因为我睡觉翻了一个身子所以我现在别沾鼠贴沾上了,请诸位好心的大哥帮帮我,不然有个叫陈鹤的老六要嘎我。”
“噗,不好意思,我是那个老鼠贴,沾上了还想跑?”
“不装了,摊牌了,我是这家老鼠贴的厂家,大家找我买老鼠贴,打折,打九折。”
“呵呵,你开玩笑呢?我去,还真是买老鼠贴的,打扰了,大哥你家老鼠贴真好用。”
“浣浣: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我早晚有一天要消失在评论区。”
“浣浣:你们这群老六,有本事放开我,单挑啊!”
“为什么你的评论有声音。”
“我去这三货准备干什么?”
陈鹤将浣浣抓在手里,用弯刀慢慢的将浣浣背上的一层毛给去掉,这也是唯一的办法,谁让它长毛了。
“笑死我了,出门一趟,回家秃了。”
“要是有媳妇,回家还能认得出来不?”
“出去的时候好好的,没想到睡了一觉我秃了。”
“你们看到没有,正好是上面那一块有颜色的毛。”
“陈主任:你那个班上的,敢染头发?过来我给你剪掉。”
“这可不是剪,这是用刀剔,和尚出家都不敢用这刀刮。”
“我苗疆平头哥是你们能随意置喙的?”
“还平头哥,等会就是秃头哥了。”
“玩意这玩意要是不长了,他岂不是要这样一直到死?”
“你们说它要是会说话,会不会要鹤哥给它一刀来个痛快?”
“不至于不至于,丑和死还是能分的清的。”
陈鹤划拉了一小半手有点酸将刀递给任和伟:“你来给他刮一下,这玩意还挺重。”
任和伟接过浣浣继续刮着。
“浣浣现在是不是想刀了他们的想法都有了。”
“刮它毛就算了居然还说它胖,瞧瞧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人不一定能说出来,但是鹤哥一定能说出来,由此可知,鹤哥是不是人就很清楚了。”
“我感觉阿伟的手法要娴熟一点,看来是老手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刮的不是浣浣,而是其他东西练出来的。”
“我去你不要下午,大晚上的。”
······
半小时之后,经过三个人轮流操作,浣浣被弄下来了,刚脱身的浣浣就想凭借自己的速度逃跑,还没发力就被陈鹤拎了起来。
陈鹤将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刚刚说话你没听懂?”
“没听懂你叫唤啥?”
“逃跑和活命你选一个。”
陈鹤看着浣浣逐渐变得乖巧从袖口掏出一个小黑丸。
“张嘴。”陈鹤将小黑丸递到浣浣嘴边,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不吃就是死,浣浣很识时务的将小黑丸吞了下去。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