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让你配合我演一场戏。”她眉目认真。
沈凯恩愣了愣,而后笑了起来,“我先声明,我的演技可不好,到时搞砸了,不要怪我。”
盈袖很坚定,“不会,这场戏并不是高难度,你只需要配合我。”
他抽出餐巾,擦了擦手指上的香油,问:“什么时候?”
“慕司令生日那天。”
沈凯恩的人脉很广,跟司令府也有那么点交集,他可以代表他爸上海警务局长上门送礼。
……
慕奕对她很冷淡。
盈袖能感觉到,虽然她想不通他怎么也玩起了若即若离。
不过,今天他异常地温和。
“盈袖,跟我到东院来。”
他将她带到东院的客厅,一进去。她就看到一屋子的人。
司令、董氏、慕琪、孙香玉,还有一个郎中。
“来了,这是少帅的姨太太,老先生您给把个脉,瞧瞧这肚子里,可有动静了?”董氏说着,眼睛盯着盈袖小腹不放。
因为是慕奕第一个孩子,全家人都很重视。
董氏想,阿奕每晚都在北院留宿,勤快了一个多月,想必肚子里该是有动静的。最近,她还特意吩咐厨房,弄点油腻的、腥味大些的海鲜做菜,想试试盈袖的反应,然而她却说,她不喜海鲜。
对于其他油腻之物,她吃了却没半点不适,更遑论孕吐害喜了。
但也有个别的孕妇对吃食没那么敏感,也许她是不会孕吐的呢?
董氏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着实心慌。于是她按捺不住地请了镇子上的郎中前来瞧瞧。
“这位太太,请伸出手来。”
董氏听到这个称呼,眉心一皱,估摸这个老头子是个耳背的,将‘姨太太’误听为‘太太’,要知道这一字之差,也是有尊卑之分的。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现在是把脉要紧。
盈袖的手很白很嫩,纤长秀美,她没有异议地伸出手。
老郎中按着她的手腕,偏着头细细地感受着脉动,好半晌,才说:“太太并没有喜脉。”
“什么!”董氏不淡定了,腾地一下就站起来,“当真没怀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都一个多月了,而且慕奕也日夜耕耘,怀上是没有悬念的事情啊!
司令瞧着她,“看你急的,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有时候是要讲究机缘的。”
老郎中说:“司令说的是,这事确实要讲究机缘。”
可董氏还是难以接受,她的眉蹙着,思虑着。
忽然,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她的目光蓦地射向盈袖,“你有没有吃避孕药,避子汤?”
这话问得很不客气。
慕奕说:“我从未给她吃过这种东西。”
“你不给她吃,但她未必就不会偷吃!”董氏尖刻道。
“偷吃?”盈袖俏脸一冷,“我为什么要偷吃?”
董氏被她这么一问。噎住了。是了,她为什么要偷吃?偷吃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倘若她成功受孕,且生下一男半女,这平妻之位,就是她的了。
董氏哼了哼,“既然没有偷吃,那肯定就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她转头看郎中,“老先生,您诊断诊断,瞧瞧她可曾吃过了什么东西。”
老郎中面色一僵。“呃……如果是从食物里分辨出任何药材,我倒是可以。而从表面上看出太太的内部情况,老朽无能,看不出太太的脸色有什么不对。”
眼看董氏就要发怒,慕琪说:“不如到医院看看吧?那些西洋医师有医学仪器,想必就能查出来。”
董氏泄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老郎中临走前,写下两个中药方子,是养胎用的。
春眠躲在走廊的石柱后面,看着他们将一个郎中送出宅门,心中怨恨。
这场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