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一样,而少帅则是太子。总之,咱们整个华北地区,五个省市,都是他们慕家的天下。”
林毓秀这下可懂得了,她不禁想,这样的男人,真是上天的宠儿,有钱有势而且长相英俊。
她刚刚看着他修长紧致的双腿,她已经能想象得到,那双腿在床上,会有多强大的爆发力!
院长看她目眩神迷,身下又火热起来,抱着她的腰问:“再来一场怎么样?”
林毓秀推开他,神色高傲,“你不配。”
是,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想要刚才那个叫慕奕的男人。
有了比较,这个三十几岁的院长。简直就像一滩烂泥,而慕奕,就是天边不可触及的云朵。
院长瞧着她这张绝美的脸,心中暗道今日是自己占到大便宜了,竟能上到这种姿色的大美人!
她容颜虽美,就是态度太随便了,以至于她整个人看起来就也低廉了不少。
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张美人脸了。
忠叔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打情骂俏,心中悲凉。
他林家的大小姐,曾几时,变成这般娼妓的模样,林家老祖宗地下有知,该是怎样的伤心?
其实,林毓秀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很堕落。
相反,她觉得这样活着才是最恣意最快活的。两百多年前,那种世家大小姐拘束的生活真是太枯燥太没意思了。
说起来,这还是拜沈从恩所赐,若不是他将她困在铜镜里,做了两百年的鬼,被镜中的阴气蚕食了本性。那她这次借尸还魂,也不至于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鬼的本性是什么?
是聚集了这世间所有的罪恶:丑陋,贪婪,自私,肮脏。阴险,还有……淫荡。
慕奕回到上官家偏院的时候,仆人说,三小姐还没醒。
其实盈袖早就醒了,在他穿上戎装配上军靴出去的时候。
她隐约知道,今儿是去不成天津了,虽然她并不知道他这么早起来是去见什么人。
听到开门的声响,她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慕奕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一进来就脱了靴,爬上床压住她,用尽全身力气在她身上厮磨。
盈袖惊得睁眼,阻拦他要解自己衣衫的手。
“你又干什么!”
“怎么,不装睡了?”慕奕一手撑在床沿,看着她问。
盈袖说:“你刚刚出去了?”
慕奕也不否认,“是。我去见一个女人,一个挺特殊的女人。”说到这里,他声音低沉下来,吻上盈袖的唇,“你不要变成我讨厌的模样。”
“怎么了?”盈袖一头雾水。
“我之前,除了你,还有一个女人能触碰。”
一听到这话,盈袖心下一跳,莫非林毓秀来北平了?
慕奕继续说:“她叫白袖,是第一个我不反感的女人。昨晚我听说她来北平了,今早就去见她,不成想,却看到她……”他说到这里就顿住了。
盈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和陌生人上床了?那个人是谁?”
“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
话落,身下的被褥被盈袖生生撕碎!
林毓秀。又是林毓秀!她害死她,害死她的孩子还不够,现在又糟蹋她的肉身!
她好恨,恨不得即刻将她一刀砍死!
慕奕观察她的表情,“你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你认得她?”
听到慕奕试探的口气,盈袖倏然回过神来,想扯个笑出来表现她的淡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滔天的怒火在心口中冲撞。她努力地将它强压下去,说:“我只是,觉得这种女人太过不耻,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
慕奕还是盯着她,“你撒谎,”他陡然捏住她的下颔,“你分明认得她,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