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
舒燕琬殷切地看着许攸宁,那双眼睛坚定没有任何迟疑,眼神里更是透出赴汤蹈火的坚定,宛如为弥补丽都的损失做好了一切准备。
许攸宁沉思了片刻,收下了卖身契:“三年后,我便还给你!”
“多谢许司令!”舒燕琬行礼,并要离开,却被许攸宁喊住,“燕姨,既然你现在已卖身于我,那就得听我的安排!”
舒燕琬心想,纵使我没卖身于许家,你是主,我是仆,我也是听从你安排的啊,她抬起头,看着许攸宁,等待着。
“我需要你即刻启程,陪瀛月回沪上!”
回沪上?
舒燕琬抬头对视着许攸宁,眼神露出不解,为什么?
“我父母本要来香城的,却因母亲这几日生病作罢,我本该回沪上照顾,但丽都这一把火却太棘手,处理完不知猴年马月,瀛月性子单纯,我不放心她一人上路!”
许攸宁把自己为什么安排她去沪上的原因说给舒燕琬听。
“奴婢谢司令信任,定不负众望!”
舒燕琬行礼离开。
许攸宁望着她的背影却陷入思考。
中午时,他给沪上家里打过电话,父亲刚好不在,是母亲接的电话,电话接通伊始,母亲精神抖擞,声音爽朗,可话没说几句,母亲像是记起什么,先是一卡壳,随后便剧烈咳嗽起来,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不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只是一味地催促着让他回家。
母亲最不善于说谎,许攸宁立刻明白,所谓母亲重病不过是催促他回家的谎言,至于原因,定是为了他的婚事。
许攸宁甚至可以预见只要他一回家,必定会有陌生的千金小姐在等着跟他见面。
他并不惧怕婚姻,他也羡慕父母和睦相处、举案齐眉的画面,他只是害怕婚姻的另一半不是自己喜欢的,来香城之前他没遇到让他一见倾心的,所以他在逃避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