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情况凶险,我当时也是自私了一把,往右打方向盘……要不然,我俩现在情况是调过来的。”
“你做得很好。”我看着他,“九爷不想失去自己人。”
阿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让他跟我重复一遍当天情况,他一五一十说完,我叮嘱几句离开。阿建最后跟我说:“那个人我看清楚了,我以前见过他。”
“在哪儿见的?”
“拳馆。”阿
。建回忆了一下,“就是我闲着没事儿去练拳,他在那边当教练。”
想不到还是在个练家子,难怪审了这么久要死了不松口,毅力过人。
不过现在,只要水晨能咬死那是温炳兰的人,调查就能继续。
从医院离开我去了一趟生命科学研究院,陆羽最近在家闲着,陆洲还在上班。
我请他吃火锅,问他和邓老板女儿的情况如何。
他想了想说:“姐,我真不忍心利用她。”
“可你已经利用了。”我看着陆洲,目光坚定,“现在说出来,她反而更难过。我们尽快把这事情解决掉,对了,上次我让你问的事儿,你问怎么样了?”
我让陆洲问的,是邓老板当年为什么辞职。
邓老板女儿单纯可爱,什么话都跟陆洲说。她说一半算是请辞,另一半好像是难言之隐。陆洲又问当时他的领导是谁之类,收获有,但并不大。他问出来的东西我都能查到。
陆洲看我急,安抚我让我稍安勿躁。
我看着他的表情,猜测这孩子应该还是心里怕对不起人家,一直压着不敢直接问。我这两个弟弟,一个正直,一个善良,都是好孩子,就是容易优柔寡断。
“你的一生很长阿洲,不要被这一件事牵扯。早结束,我们早点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姐。”他抬起头,“我会,再问问她。”
“你是怕,如果她父亲参与其中,会被牵连对吗?”
我一句话问到了陆洲心坎上。他犹豫很久没有回答,我不强迫他,让服务员送来了两瓶啤酒。
“喝点?”我把啤酒打开,“纠结么,我也有过。我纠结了太多年了。”
陆洲疑惑抬头,我不解释,给他倒满。
“我记得小时候,我偷你爸的酒,然后醉倒在厨房里了。”我笑着回忆往事,他的目光沉下来。“后来,你爸怕我酒精中毒,把我送医院,慌得不行。说真的,我姨夫是个特别特别好的男人,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只是命不够好。”
“姐……你别说了。”
“阿洲,他的一生这么不幸,我们更应该尽力而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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