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就这么睡下了,凌晨五点左右他醒过来,去洗手间里简单洗了个澡,又躺回来抱我。
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也是木调的。
秦绍以为我没醒,低头亲我的脸,还挺用力。我一把推开他的手,秦绍一愣。
“吵醒你了?”
“我就没睡着。”我看着他,“九爷昨晚怎么折腾的,还有印象吗?”
秦绍皱眉,显然是没印象了。其实我也是诈他,秦绍喝多了就睡,很老实。我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秦绍努力回忆了会儿,问我:“我怎么没印象。”
“因为我逗你的。”我笑出声,秦绍意识到我逗他玩,把我按在怀里吻,说我不老实,要收拾我。我推开他,让他好好休息。
“醉酒之后别剧烈运动。”我安抚似的拍他的背,“我是医生,要听医生的话。”
大概是我太蹬鼻子上脸,秦绍觉得这么下去我能上天,他没管我的劝诫,把我的睡衣扯开直直压上来。凌晨五点多开始,凌晨六点多结束。我们再一起睁眼是早晨九点四十。
今天是周末,秦绍要回一趟秦松那里。
他没让我陪,只带了林硕一个人。不过他叮嘱我,今天上午家里会来人,我问是谁?他说姓郝,叫郝乔,薇姨和她很熟,以后要把孩子交给她带。
郝乔不是江北人,她住在邻省,今年有 50来岁了,一直没工作,这些年全靠秦绍接济才能生活。我好奇为什么秦绍要养这么个人,还没来得及问,秦绍就出门了。安耐不住我只好去找薇姨,薇姨告诉我:
“郝乔丈夫以前是夫人的保镖,后来秦家老宅失火,夫人死于大火,她的保镖难辞其咎,不等董事长说,自己主动提了辞职。”
“那九爷为什么还联系他们?”
“九爷这些年一直觉得,当年那场大火是意外。
”薇姨声音沉闷,这段故事对她来说也很沉重。当年的那些人,保镖也好,保姆也好,几乎都被遣散了。
薇姨是一直照顾秦绍的人,所以才没被辞退。“但董事长不提,九爷一个人想查也难。他有次跟我说,总感觉暗中有股力量压着他,死活就是不让他看见当年的真相。”
薇姨的话让我有几分震惊。
原来这些年,秦绍跟我记挂的是同一件事。
“九爷,是觉得自己母亲死得冤枉?”我试探。
薇姨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直没放弃追查就是了。”薇姨叹息一声,“姜小姐我先去收拾了,一会儿郝乔来了,您得出面接待。”
秦绍把这事儿甩给我,我当然要办得漂亮。
恰逢月嫂抱着孩子出来晒太阳,我逗了会儿孩子,让她别走远,在院子里转转就行。
郝乔是中午时候到的,她穿着挺朴素的外套,黑色裤子,很拘谨。我问她秦绍都跟她交代过了吗?郝乔说交代了,九爷让我带孩子。
我让月嫂把孩子抱出来,她很疑惑,问我这孩子不是九爷的吗?
我和薇姨对视一眼,总不能真的告诉她这孩子和秦绍无关。
“这你别问,九爷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
”我看了眼时间,“今天你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我安排人送你回去,切记不要走漏风声,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是亲戚的孩子。”
“嗯。”
“这孩子对九爷而言很重要,一定要照顾好。”
“是是,我知道。”郝乔连连点头,我和月嫂一起跟她讲了孩子的情况,这次她带孩子回去不是自己,是连带着月嫂一起。
毕竟照顾这么久了,心里更有数。
秦绍是下午四点多回来的,带着风尘仆仆的寒意。外面又下雨了。
最近雨下得太频,我赶紧过去接过秦绍的西装,他问我郝乔来了吗,我说来了,现在在客房休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秦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