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的工作轻松得让所有人羡慕。每天开车去医院看一眼乔柔柔，汇报，最累的就是陪睡，其他时间完全自由，老板虽然没说给我一张黑卡，但是给我一个月六位数的工资，我吃的用的从来不缺，各种奢侈品的衣服包，限量款珠宝，都是有人选好了给我送来。
这待遇，恐怕要强过许多不得宠的情人。
秦绍低调，也从来不用“给了我多少”强迫我感激他，他更喜欢那种润物细无声的好，让我慢慢习惯他，完全依赖他。他这是攻心，玩得非常巧妙，换做任何一个人，经历过一个什么都为你准备好的男人之后，都会觉得而其他人索然无味。
秦绍睡着得挺快，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一下，然后下楼吩咐薇姨晚上做点好消化的东西，又问林硕想吃什么，让阿姨一并做了。
林硕说随我，都行。
他又说：“姜医生，九爷对你是真的不错。”
我一愣，不知道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从何而来，就笑着问他：“怎么，九爷以前养的女人都没我这个待遇是吗？”
林硕摇头：“他没有过别人。”
我心里一沉，这个没有过别人，是除了乔柔柔以外没有别人，还是乔柔柔也包含在内？林硕不解释，我皱了皱眉，转身去厨房。
阿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洗米，他很着急：“姜医生，监控记录查完了，竟然没有这么个人！
”
“不可能。”我说，“除非他能飞天遁地，否则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仔细再看一看，身型轮廓，尤其是鞋，这是最不好换的东西。郝雯当时说，是一双棕色皮鞋，你把这个特征都找一遍，让她确认。”
“可是姜医生，如果这个人开车走的，那看不到啊！”
“看进门的人！”我急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和出口也有监控，所有这些全都排查一遍，另外，郝雯家物业的监控又发现吗？”
“还没有。”阿建很抱歉，“姜医生，这两次行凶的人反侦察能力很强，我怀疑是全部换过装的。”
“你去找保洁，问一下当日收垃圾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换下来的衣服之类，如果有，看看是在哪个垃圾桶的位置，查一下附近的监控。医院里摄像头遍布，我不信找不到线索。”
“好，那我再去看一遍。”
“如果人不够你跟我说，我让秦先生给你增派人手，郝雯的状态怎么样？”
“郝医生没事，挺好的，您给她请那个保姆也很尽心。”
“那就好。”挂了手机我思索片刻，实在是难以想象两次对郝雯下手的人到底是谁，归谁所有，他能让秦绍的人都找不到一点破绽，确实厉害。
六点半的时候我喊秦绍起来吃饭，他没理我，侧着身子睡得很安稳。
秦绍眼窝深，眉骨高，鼻梁挺，侧脸好看得要命，我偷偷亲他，抱着他喊他的名字。
“秦绍，秦绍起来吧。”
秦绍伸手搂紧我，醒应该是醒了，只是不想动。
喝多了之后确实难受，秦绍的睡衣扣子蹭开了两颗，我伸手戳他胸口，他觉得痒，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起来吃饭。”
“再躺会儿。”
“一会儿粥凉了，”我哄着他，“九爷，喝了酒难受，胃里不能没东西，听话。”
秦绍突然笑了，笑声低沉，问我“哄小孩呢？”
。我说：“你现在就像个小孩子。”
他伸手抚摸我的头发，说我没大没小。“九爷大，九爷最大。”我一语双关，秦绍低头亲我的脸，问我喜不喜欢，我不回答，跟他闹了一会儿才把他拉起来。
跟在秦绍身边越久，我觉得他表里不一，他穿上西装可以大杀四方，脱了衣服面对我的时候，总带着点不正经的调调，他喜欢占口舌上的便宜，爱逗我玩，看我脸红。
之前在红酒庄园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