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子一听,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立刻嚷嚷着让李向森把人家抓牢里面,李向森怎么会满足李老头子这样的要求。
李老头子闻言又是一通闹腾,李向森无奈道:“爹,我也没有这样的权利啊!”县衙里捕快多了去了,除了县令之外,谁也没能有本事把人抓牢里面啊!
“那等你们查小偷查强盗的时候,把那个人带到牢里面,盘问两天,他们不是土财主吗,让他们自己折腾去了。”李老头子一脸愤愤不平道。
李老头子如今就是个无人敢惹的熊孩子,李向森犹豫的功夫,李老头子已经跑回家了和李致远诉苦了。
李致远读了这么长时间的书,别的本事没有,恶毒龌蹉的不入流手段,倒是多了许多。
闻言道:“爹,如果那个人偷了县令的大印,那么他就能受到他应该有的惩罚了,您想他在你面前装有钱的财主,谁知道他之前这么多年,到底哄骗了多少无辜的人,您这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李老头子心里知道不妥,可是一想到何润润和这人不清不楚,心里就想给他一个教训。
李老头子不知道知县大印是干什么用的,可是李致远心里却是清楚的,不管爹说的话是否属实,他绝对不能让华儿有一个改嫁的奶奶。
再者说了,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老头而已,就算真的被人冤枉了,又有谁能给他申冤去。
李老头子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技下,到底逼着李向森屈服了。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李向森把大印偷了出来,然后趁着元宝出去的功夫,就藏在了元宝的床底下。
李向森干完这一系列的事情,身子凉的跟个死人一般。就等着明天县令上堂发现大印不在之后,他提一下那个叫元宝的小厮,然后就没他什么事情了。他就能功成身退了。
静安侯看着平日里就是个肉食动物的元宝,难得捧着两个馒头,好奇道:“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改吃素了。”
元宝悲愤道:“没银子,我得省吃俭用,免得到时候又被旁边的老太婆说我不会过日子。”
静安侯听着元宝的话,心里笑了笑,这指桑骂槐的本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出来的。
静安侯晚上睡得也算不错,就等着明天早晨再次何润润的铺子上帮忙,更何况现在铺子哪里多了子寒和萍萍两个小孩子,人虽然小,但是干活却麻利的很。
哪里多了这两个人,静安侯都觉得自己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可是想着这两个孩子还算可爱的样子,到底也是养成了去哪里待着的习惯。
“伯伯好。”萍萍见到这个天天来她家帮忙的人,语气颇为亲昵道,最近的这段时间,静安侯经常和萍萍说话,萍萍也对他多了几分亲昵。
虽然之前在洪桂英哪里,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个侯爷,可是她又不知侯爷是个多大的官位,有那些权力,也就没有多少的敬畏。
静安侯也是很是喜欢萍萍,想想他那三个没有用处的儿女,连个孙子都不知道给他生,尤其是琰儿,和他一般年纪的李向森,如今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可是他呢,到了他这里,偌大的静安侯府,连个孙子毛都没有。
如此冷清,叫他这个老头子,如何住的开心,住的身心愉悦。
静安侯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就快了几分,那锅包子,红红火火的被糊了。
当天的包子,何润润便宜了几文钱,这才缓慢的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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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面,明镜高悬下,穿着官府的县令,看着桌面上空空如也的盒子,心脏差点被吓得跳了出来,里面的知县大印不见了。
“快点给我去找,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找。”小县令快要被吓死了,大印没了,他的命也就基本上跟着交代了。
等到县令快要急死的时候,李向森支支吾吾道:“昨天晚上我好像看到一个小厮来过县衙周围。”
“什么小厮,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