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老板是个胡子拉碴看上去颇为粗矿,却穿着一身女式和服,教人分不清性别的中年男人(女人?)。
见门师傅领着三个学生推门而入,老板坐在柜台后面纹丝不动,有气无力询问道:“欢迎光临。
请问您是打算住多久、要什么样的房间?”
门师傅瞅了眼价格表,还好,自己负担的起。
抠抠索索地从钱包中摸出几张小额钞票,排到柜台之上,说道:“老板,给我们开一间普通房,先开两天的就行。”
“普通房只有一张床。”
“没事,我睡榻榻米就好。”门师傅答道。身为忍者,能够不露宿野外,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老板撇撇嘴,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小气,收了门师傅的钱掏出一串钥匙,取下来一枚拍到桌子上。
“靠左倒数第二间。”
“好嘞~”
门师傅接过钥匙,想了想,又问阿凯要来那张海报,摊开到老板面前,询问道:“老板,最近几天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短册街的规模说穿了也就几条街,真心想要找人,多打听打听总能找到,门师傅已经正式进入工作状态了。
“嗯?”
老板戴上眼镜,凑到海报前细细打量,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真见纲手似的。
但就是不给明确回复,一直吊着几人胃口,同时左手食指与拇指,还极其隐晦地搓了搓。
懂了。
门师傅心痛万分地从钱包中又摸出一张面额1000円的钞票,拍到桌子上。打听消息嘛,这是必要的支出。
老板接过钞票塞进怀里,才说道:“见过。”
然后呢?
门师傅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下人。又见老板搓搓手指,才知道是又想要钱。
啊这……
水门刚想从钱包里继续掏钱,便被宇智波舞一把把手按住。
“这张柜台多少钱买的?”宇智波舞询问道。
老板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回答道:“大概1500円,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便宜货,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宇智波舞摇摇头,而后突然暴起,查克拉灌输入腿中,一记鞭腿扫在柜台侧面,咔嚓一声直接将其轰成一堆碎木板。
“!”
旅馆老板悚然一惊,一屁股坐到在地,这才明白眼前几人绝对是忍者,不是自己能够随随便便就开宰的肥羊。
对普通人而言,忍者是绝对不可以招惹的存在,除非你雇佣了他。
第二次忍界大战时期,三忍在雨之国遭遇年幼的长门三人组。带蛇丸怀疑长门他们是细作,打算宰掉他们几个。
这其中固然有带蛇丸心狠手辣的缘故。但某些情况下,忍者确实是普通人的催命符。
宇智波舞拿过门师傅的钱包,掏出2000円递给旅店老板,又指了指纲手的海报。
说道:“现在,把你知道的所有这个女人的信息,全部说出来。”
门师傅还是太和善了。
老板战战兢兢接过钞票,努力回想片刻生怕遗漏了什么细节,回答道:“大……大概是十来天前,这个女人来到了短册街,出手很阔绰。
最开始,住的都是最好的旅店、喝最好的酒。不分白天黑夜,几乎每天都会去一趟赌场,最少在那里待四五个小时。
后来,我才听说有人喊她什么大肥羊、小绵羊。
然后每过两天,她住的旅店档次就会低上一个档次,喝的酒也会比之前更差一些。
一直到昨天,她来到我的旅店,开了一间最差的房。我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啊这,消费水平稳中有退的断崖式下跌。
“这到底是输了多少啊,败家娘们。”宇智波舞吐槽一句。
“听说输了一千多万円呢。”老板接话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