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手指骨节修长匀称,顾唯深吸口烟,目光随着她的指尖移动。
将牌码好后,季笙歌朝身边的男人望过去,“好了。”
“这把你来玩。”
“呃……”
季笙歌小声道:“我不会打麻将。”
男人轻轻抖落一截烟灰,“还要我再说一遍?!”
从小到大,季笙歌不知道学过多少次打麻将,可说来奇怪,她偏偏就是搞不懂什么是清一色,什么是大三元,最后闹的头晕脑胀,只能放弃。
他们玩牌的桌面没有现金,只有筹码,她不知道一局多少钱,要是输了……
“快点儿。”
身边的男人语气透着不耐,季笙歌咬下唇,伸手把牌面一张张展开。
整副牌毫无连贯性,季笙歌看的心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