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玩意?你说你有把柄,足以让我家破人亡,可东西呢?你怎么拿不出来?再不滚出去老子就告你私闯民宅,抢劫未遂!”付靖一脸怒意的看着赵茬,手指着门口。
“付大少爷,别急,我这个把柄呢,相信你和你父母都会大吃一惊的。”赵茬不急不慢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付靖虽然知道赵茬开办了一家公司,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今天他突然来到家中,还说有自己的把柄,又想起前几天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冷汗冒出。但想到赵茬只是一个刚起步的小老板,身后无权无势,在长安这里可以说是能被肆意拿捏的小人物罢了,心中的石头就放下几分。
“哦?那我还真想看看我大赵老板是拿到了什么把柄,能让我一家人都大吃一惊。”付靖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戏谑的看着赵茬,倘若他拿不出或者拿出的对他造不成实际伤害,那么他就会将赵茬随便按几个罪名关进监狱,再找几个人在监狱中把他弄死。
待付靖父母回来后,赵茬便开始播放了u盘里的视频。
刚一开头,付靖和昏迷的黑道女儿一出现,付父便立马把电视关掉,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赵茬看向付靖,看到他面色苍白,浑身被汗水浸透的瘫倒在沙发上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伯父,我是个好人,没那么多心思。这个东西呢,对我来说没用,就给你们了。我要给付少爷一个忠告:人在做,天在看呐。”
赵茬留下u盘,便直接离开了。他知道,如果他不留下,那么今天他就走不出去这个房门。
等赵茬已经离开别墅群后,付靖的父亲,付渊突然站起身,给了儿子一巴掌,吼道:“你玩谁不好,你玩钱鹤的女儿?我看你是活的太滋润了!”
付母也训斥起来儿子,但终究没有狠下心动手。她问付渊怎么办,得到的回答却是看钱鹤怎么说。
付靖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爸,我们不是供奉着几个武者吗?”
“你真当他们能打过钱鹤?别说钱鹤了,他们连钱鹤手下的十六将军都打不过!”
这时付母插话了。“供奉的打不过,我们可以请道观的道士或者寺庙的僧侣啊。”
“妈,你犯什么糊涂?现在的道士和和尚不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吗?”
“你在犯什么神经!这种话不许再说了!”付渊显然还未消气。
“儿子,你还不知道。我和你爸说的都是有真本事的。钱鹤充其量是个武者,而世界里武力最低的便是武者,而修道之人能轻易收拾武者。”
“真的吗?妈,我要去学道。”付靖眼中闪烁起亮光,眼前仿佛有一条光明大道。
“别想了,你以为我没想让你入道?只是我们一家都没这个福分,就算修炼,也只能摸个皮毛,入不了真正的修道一途。”付渊叹了口气,便转身去一个房间打电话。
付靖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走出家门,去到不远处的另一栋别墅中寻欢作乐。
翌日,写字楼内。
赵茬躺在躺椅上,俯瞰楼下的车水马龙,不禁心生感概。
突然,一群人闯入了公司,张凌煌被几个人拉到一边看着。公司里的物品都被打砸,一个头目来到赵茬面前,揪着赵茬的领子,强大的力道让赵茬有些窒息,踮起脚尖才勉强缓和一点。
“监控视频从哪找到的?还有多少人看过视频内容?”头目凶神恶煞的瞪着赵茬,脸上的几条刀疤更显狰狞。
赵茬平生都是老老实实的,哪见过这种场面,即便之前的经历让他的心性有些增长,但在此刻还是有些恐惧。
“我和张凌煌,就是外面让你们堵着的那个。还有付家三口。”
头目往赵茬的头上全力来了一拳,赵茬以抛物线的形式飞撞到桌子上,直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