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甲骑溃不成军。
城下更如炼狱,遍地残肢,嚎叫四起。
这般情形,李彰已不知看过多少遍,早已乏味,更是将神经练的有如钢铁。
他安坐马上,立于距城门百丈之外,双目如电,尽可能将战局尽收眼底。
何处若有溃兵逃出,他就会急声下令,令后阵甲骑围截。便如这般,竟无一个漏网之鱼逃出。
前军已然停止开弩,烟尘渐落,眼中渐渐已能视物。
城门与吊桥早已被炸的四分五裂,足丈深的护城河已被人尸与马尸填到过半。城上的守军早已不见身影。
透过门洞,依稀可见未出城的骑兵在瓮城之中团团乱转,进不敢进,却又无处可退。
哈哈,守军竟闭了内城门?
李彰低笑一声,朗声喝道:“前军戒备,后军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