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远远的做了个揖:“殿下可是有恙?”
不远不行!
破伤风菌又称厌氧菌,伤口不能包扎,只能晾着。再加天热怕出汗浸渗伤口,所以穿的越少才越好。
这会的皇后,上半身绝对是光着的……
“文……文君……”
看到李承志,皇后急呼了一声。随即便见高文君退出了帐,脸上尽是惶急之色,就像皇后快要死了一样。。
李承志被吓了一跳:听着高英中气挺足啊?
正诧异着,高英便奔至身前。想说什么,但又好像说不出口,连脸都憋红了。
李承志干着急:“你倒是讲啊?”
“殿……殿下小便不通……不知是否法不对症,已吹了近半个时辰,却总是不通?”
李承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那你叫我来有什么用?
又不是第一次碰到,李承志自是知道破伤风十之八九会引起尿潴留(尿道机械性障碍)。
现成的的方法就有,《肘后方》中就有记载:土瓜根捣汁,入少水解之,筒吹入下部……
不出意外,这个办法应是可行的。但偏偏,现在就出了意料之外?
一群二把刀,哪干过这个。莫不是插错地方了吧?
李承志狐疑的问道:“是不是没插准?”
话音刚落,李承志猛觉腰上一疼,差点叫出声。
是高文君羞恼至极,使着劲的拧了他一把。
竟与皇后说的一模一样?
一想到皇后疼极之时口不择所说的话,高文君就羞的想撞墙……
“你倒是快想办法啊?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殿下……殿下憋死?”
如此看来,应是插准了,但没管用。
这就有些棘手了……
若再不想办法,高英还真就有可能得被尿活活憋死!
李承志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方法也不是没有,比如插尿管,直接导入膀胱!但至少要入三寸深,以这群二把刀的水平,高英估计得痛的死去活来……
那就只能先灌两口麻药了。
虽说有副作用,但总比痛的高英跟杀猪一样,或是被尿憋死的强。
“先让殿下饮些药酒,不需多,半昏即可。然后如此这般……嗯,麦管太硬,记得换成葱管……”
虽说迟早都会成为夫妻,但这不是还没成么?
李承志已经不要脸惯了,自是毫无异色。但高文君未经人事,哪受得住这个?
若不是双手紧紧的攀着李承志的右臂,怕是已软到在李承志的怀里了……
高文君紧紧的咬着牙:“你……你连妾都未娶,怎会懂这般多?”
李承志哪会怵这个,瞎话张嘴就来:“医书上有写啊!”
有个毛!
高文君脸红的如同染了血,连头都不敢抬,跌跌撞撞的就往殿里跑,就好似走都走不稳了。
看着那窈窕的背影,李承志暗暗可惜:这要不是在皇宫就好了……
不多时,就听高英没了声息。过了至多两刻,听到女医惊喜的呼声,李承志暗舒了一口气,悄然离去……
一觉醒来,高英只觉好不爽利,好似连痛感都不剩几分。又觉燥热难耐,不由的坐直了身,将覆在身上的薄纱掀开,露出白花花一片……
见四人无人,就只剩她姐妹二人。高英感受了一下,兴奋的问道:“如何治的?”
如何治的?
你让我如何启齿?
高英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朵根。
见她如此,不知是不是哪根弦搭错了,高英脑子里闪过一丝极其不可置信的念头。
就跟见了鬼一样,她竟亢奋了起来,脸上猛的生出一丝潮红:“莫非,真是请他治的?”
声音细若游丝,低不可闻。但听在高文君耳中,就跟炸了雷一般。
惶急之下,不但没了敬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