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奇佳。但凡发病就给灌上一口,就算皇后身体绷的跟铁一般,至多一分钟就能松弛下来。
就是副作用有些大,每次皇后都忍的好不辛苦。有两次,李承志甚至听到皇后发出过若有若无的呻吟……
真是罪过!
刚出了偏房,又有女官来唤他,说是颍川王有召。李承志给高文君交待两句,让她先看着些。然后又向禁卫报备,才出了昭阳宫。
宫禁便是如此:无皇帝诏令,每一座殿,每一座宫中,皆是外人不得入,内人不得出。
便是有诏,不论至何处,身侧都有禁卫与黄门黄同监守,以防里窜外联。
就如此时,便是元雍与于忠,只要入宫,不论见的是谁,身后必跟着三四位。且与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会记录在案。
感觉皇帝就跟惊弓之鸟似的,看谁都像刺客……
“这针是否被人调换过?”
李承志拿着那针,狐疑的看着元雍,“殿下莫不是怀疑,是下官换的吧?”
从皇后伤口里取出来之后,经手过的也就只有他和高文君。元雍这样问,意思已是直白到不能再直白了。
元雍也没否认,冷声笑道:“便是孤都有嫌疑,何况你?少啰嗦,孤就问你:王显、徐謇都称此针无毒,独有你,为何称此是‘毒’针?”
原来是想通过这枚针调查刺客的来路?
别说,确实是一条思路。
雕磨的这般精致,这针明显不是一两日就能制好的。而那女官一直在昭阳宫当值,日夜都有同值的女官在侧,定是没这般功夫的。
查她何日出过宫,或是与里的何人接触过,自然就能锁定大致范围。
心里想着,李承志随口回道:“此针确实未浸过毒!”
元雍眼睛一瞪:“那殿下如何中的毒?”
“是铁锈!铁锈好似无毒,但入血中,却堪称巨毒,就如军中所用箭矢,有时会浸金汁。
若是金汁经口而入,至多也就是腹泄几日。但若浸入血肉,必是九死一生……铁锈也是这般道理……”
这两个都领军打过仗,自是知道金汁是什么东西,皆是一脸错愕:“竟是如此,但一众侍御(太医)为何不知此理?”
“侍御所医,皆为身娇体贵之人,怎可会有金汁、铁锈入肉之疾?殿下该去军中寻问底层医卒才对……包括这针!”
李承志指着上面的倒刺沉吟道,“二位不觉得,这针若是放大数十倍,岂不就是有破甲之效的狼舌箭……”
“你给孤噤声……”
元雍骇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李承志分明在说:这针十之八九,就出自军中能征善战之辈之手。
被刺客诬陷的罪名、及监督禁军不力的罪责都还没洗清,这又扯上了军中?
但凡被皇帝知道这个消息,他这个太尉怕是当到头了。
看元雍吓的脸色发白,李承志有些无语,隐诲的提醒着他:“此物如此独特,莫说领军之人,便是常人稍一琢磨,也能联想到箭上……”
意思是你不要把皇帝当傻子糊弄,便是此时未想到,迟早也会想到的。
一个个的,都这般机灵做什么,笨一些不好么?
元雍心里骂着娘,也不知是在骂李承志,还是在骂皇帝。
他恨恨的问道:“还有呢?”
“遇刺的是殿下,刺客又出自宫中,一旦事败绝对是夷九罪的重罪,绝不会假手于人。便知雕磨此针者,十之八九也是主谋之一。
且知铁锈有毒者,定是擅战之辈,且常年领军于一线,不然此针也不会制的如此精致且阴毒……下官觉的,自女官平时接触之人,亲近之辈中甄别,当能查出可疑之人……”
稍一停顿,李承志又道:“那刺客与下官可称血海深仇,故而临时反诬下官。
但她为何要诬殿下,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