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李睿等人就会在上面探望守卫。
李亮没来,这座院子暂时用不上。离冰池又远,施工时不怎么受干扰,李承志便准备让李承先在这里操训乐师。
“这里可以练鼓……这里可以练琴……这里可以练唢呐……这里可以练箫……”
李承志一间一间的分配着屋舍,李承先却是一脸惊疑:“真要在初七演奏宫乐?”
都到这会了,还能有假的?
李承志也很无奈。
别看他弄出了什么“策划书”,还要搞什么“开售庆典”,其实在高肇等人看来,无非就是换了个噱头。把和尚道士聚拢人气、抢收信众的那一套拿来卖冰了。
不看每逢初七的厨会日,郭城内外的那些寺庙道观门前多热闹?
吞刀的、踩火的、钻圈的、爬杆的、走细索的,以及耍魔术、变戏法的,哪一样不精彩?
而且老百姓月月都能看三回,月积年累下来,早就没什么新鲜感了。便是跟风,也绝对没什么效果。
时间又短,还要营造出爆炸性的效果、能使人念念不忘,李承志只能绞紧脑汁的想办法。
想来想去,也就剩大型的歌与舞了。因为礼制,品级不到一定级别的官员家里都不能演,所以这绝对是稀罕东西。
也就时间不够,不然李承志都想排一出元魏版的丽人行,而且绝对比后世西安大雁塔底下的那一出劲爆的多。
无它,因为可以穿的更少,遮住关键部位,再披层轻纱就行。
不信?
看看敦煌飞天石窟,五凉和北魏时期的壁画露点的比比皆是,全裸的宫宴图都有。到隋时,舞伎身上的衣服才多了起来……
时间太短。排舞来不及,只能排几首大型乐曲,而且复杂了都不行。
不过也难不到李承志:就像作诗一样,抄不就行了?
“大兄放心!”李承志胸有成竹的说道,“演奏所需的乐器也不会太多,大都以鼓、唢呐、奚琴、琵琶等为主,只要能请到熟练的乐师,至多三五日就能练熟……”
这是乐器多不多,乐师熟不熟练的问题么?
李承先手一摊:“谱从哪里来?”
谱?
本准备让李承先操刀的,但高文君既然要来,自然就交给她了。不然还得费尽心思的编借口,给李承先和李始良解释他怎么会的乐理。
“等高湛到了,谱自然就有了!”李承志随口糊弄道,“就先劳大兄去乐市挑选乐伎,各样都请一些……尽量挑熟手,钱不是问题……”
李承志说的随意,但李承先表示很怀疑。
公孙崇就是干这个的,搜罗了大半辈子,大都被他编进了《礼乐》,禁止民间演奏。便是漏了几首在民间流传,又能好演到哪里去?
别乐伎请来了一大堆,最后却没操练出来,岂不是又费时间又费钱?
正准备提醒一下李承志,李睿小跑着进了院门,眼神古怪的瞄了瞄李承志:“郎君,高羽林来了……还有高女史……”
高女史就高女史,你挤眉弄眼做什么?
“闲吃萝卜淡操心!”
嘴里骂着,李承志一巴掌就糊了上去。
李睿委屈的想哭:“还……还有魏娘子……”
魏瑜?
又跑来凑热闹了?
李承志微一沉吟:“正好,大兄也去见一见!”
李承先以为,李承志让他见的是高湛……
……
高湛总觉的魏瑜不一样了。
仔细一看,原来是头上的羊角髫不见了,换成了直髻,还插上了簪子。
怪不得今日的魏瑜如此的安静?
若是以往,看到园中如此多稀奇的东西,魏瑜早跳脱起来,东看看西问问了。
原来是满了十四,到了及笄之年?
“小瑜儿竟到了问亲的年龄?”高湛调笑道,“可是相中了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