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看他清清秀秀,长的比妇人都还要嫩白、靓丽,也不知这力气是从哪来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李韵猛吐一口气,凑身奚康生耳边低语了两句。
奚康生虎目一突,好似不敢置信一般,竟是脱口而出:“你竟然也是天生神力……李始贤也算是悍将了,竟不是你母三合之敌?”
听到前半句,李承志还有些沾沾自喜,但听到后半句,脸色猛的一黑。
这难道不是李氏之耻?
更过份的是,竟然早被传的沸沸扬扬了?
也不知那便宜老爹脸皮厚到了什么程度,竟然没社死?
难得看李承志出丑,奚康生心中好不畅快,竟放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又手一伸:“拿来!”
李承志一愣:拿什么?
“刀!”张敬之怒声骂道:“一点眼色都没有……”
众人才似是如梦初醒一般,尽皆惊骇不已。
且不提李承志有多悍勇,武艺有多高绝,只说这刀……
劈开头颅也就罢了,竟然盔甲也能劈断?
几个官至三四品的前后左右将军眼神灼灼的看着李承志,还有他腰侧的那柄刀。
李承志一阵牙疼。
这要一亮眼,难道还能还回来?
做什么美梦呢?
也怪自己,当初换马心切,就根本没留多余的,包括他,也只有手边这一把,送出去就没了。
关键的是,为了以绝后患,那几个铁匠也罢,帮着打过铁的那些族人子弟也罢,全被李松带走了,他就是想打一把,还得自己动手。
但说实话,如果只凭经验,他给那几个铁匠提鞋都不配……
他一万不情愿,但还能怎么办?
李承志满脸都堆着笑,恭恭敬敬的将刀摘下,往奚康生眼前一递:“属下今日能死里逃生,全赖此刀之利……虽稍有磕损,但寻一巧匠,不出半日就能修复……大人若是不嫌,还请笑纳……”
笑纳?
也不看看你那肉痛的模样?
奚康生冷哼一声,接过后下意识的抽开刀鞘。
只觉一道银光闪过,奚康生竟被刺的眯住了眼。等睁开时,那刀面上清清晰晰的映着一张脸,竟连眉毛、胡子都照的清清楚楚。
达奚眼热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刀,可是真能当镜子使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李承志进入密室之前,竟拿这刀当镜子一样,探查过其中的敌情……
一圈又一圈的云纹层层叠叠,又如怒放的花朵一般,,令人目眩神迷。
奚康生头一低,仔细的数了数:李承志用这把刀,至少劈开了两具刀盔,三甲札甲……
却只留下了几个小豁口?
除此外,就连刀身之上的光泽都不见有半分黯淡?
奚康生眼中精光一闪,也不见他吐气开声,只是随手那么一挥……
只见一道银光滑过,又听“嗤”的一声。
众人顺声一看,跌落在奚康生脚边的一只铁盔,竟被他一刀切成了两半?
再看刀,只前是什么样子,如今还是什么样子……
一干将领不约而同的在脑海里迸出两个字:宝兵?
随即,就如饿狼看到了肉食,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眼神灼灼的盯着李承志。
李承志满头都是冷汗。
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处世的经验更是几近于无。
若是换位思考,只凭这刀,被人怀疑个百八十回都不冤枉,更何况短短两月就能练出一支百战强军的行径?
活该被人掂记……
李承志转着念头,又牙疼般呻吟着:“就打了百来把,全换马了……真没了……”
他是真心疼!
“那陨铁呢?”
李韵又期翼的问道,心想只要还有陨铁,不是照样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