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呢,怎么不见他?”
不知道郭守正对李家的底细知道多少,更怕他猜出那些铜的来历,李承志哪里敢说实话?
李始贤一两年都不回李家堡一次,李家怎么可能会把铜藏在庄子里?
也就胡保宗深信不疑……
“护着胡校尉,去高平镇求援了!”李承志含含糊糊的说道。
“求援?”
郭守正眉头一皱,“没有朝廷的军令,边镇对内调兵,罪同谋逆……那阎提和陆恭怎可能答应?”
“不是求援兵,是去求粮了!”李承志解释道,“顺便再求些兵器战马……”
“求粮?嗯,未雨绸缪,不错!”
郭守正赞了一句,又沉吟道,“此去朝那路途虽短,但往返至少也得两日,说不得便会遇到乱兵,再者你这一千兵又大都是新丁,因此必须要派知兵之将统领……但李松不在,你准备派谁?”
李承志叹了一口气。
只能矬子里面拔高个了,
除了李柏,还能有谁?
还好还有一个李丰在,至少经过不少战阵,不要他主动出击,守守山还是没问题的。
李承志回道:“只有李柏了……之前任过家父的斥候队主!”
“只是队主之才?”郭守正有些不放心。
“但若等李松回来,至少也得两三日!”李承志提醒道。
“那李柏就李柏吧!”
再等三两日,说不定路就会被大股乱兵阻断,到时想接也接不回来了。
郭守正又说道:“另外我将张兴义也派给他,再率三十道兵……这些人虽无经过战阵,但至少弓马娴熟,用来刺探消息,来回报信应是无碍的……”
“谁?”李承志下意识的问道。
“张兴义……就那日在观门外迎你的兵曹,他是你舅母的从侄……”
李承志有些懵。
我就说来着,这泾州门阀亲戚套亲戚,拐不了几个弯,就能套成一家人。
看,来了吧?
原来人家不是知客道士,而是道官,还是武道官?
论品级,和还关在地窖里的印真一样……
“那就谢过观主了!”李承志站起来做了揖。
要从亲疏论,他还真的谢郭守正……
势态紧急,两人没敢多客套,李承志当即就喊了李柏。
因为大都是家眷,骑不了快马,所以除了张兴义的那三十多骑,李柏再没有带骑兵,只是套了二十多辆让士卒换乘的马车,就启程了。
客客气气的送走了郭守正,李承志正自暗叹真是多事之秋,李丰又来找他了。
“郎君,那剩下的一旅,及百余骑兵,该安何安排?”
李承志觉得好稀奇。
你跑来问我?
“练阵啊?李柏在时,不一直在练阵么?”
李丰都快哭出来了:“仆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