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是和程绡一起请回来的“同伴”,但外面却守了人在,陆时见没下命令前,他们不能越权擅作主张。
程绡随着那人过来,守在外面的雇佣兵向她行了军礼,才替她开了门。
程绡对他们这种充满阶级感的态度总有些不大习惯。
进了屋,越夕见程绡来,先询问了她:“你没受伤吧?”
程绡摇了摇头:“没有。”
语毕,她看向屋里的另外一人。
纪宣站在靠窗的位置,视线至始至终都看着窗外,神情淡淡的,甚至程绡进来他也没有多余的反应。
越夕会意,很体贴地去了隔壁的套间,将空间留给这对早已分道扬镳的青梅竹马。
越夕离开纪宣才回过头来,乍看之下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静静望着她。
真相已经很清楚,程绡也没想再解释,直接承认道:“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