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呵呵。
如果不是皇甫少擎盘着双腿坐在中间,大爷似的看着她,她都以为是你自己走错房间了。
她进去后,正在唱歌的闫斯琦都停止了,包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静,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射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的牧晚秋身上。
“秋儿,你这身忒好看了,这些个美女一下都因为你的到来而失去了颜色。”闫斯琦打破沉默,但这台词,实在……不咋地。
本来坐在他身边的大长腿美女不乐意的用小拳头仿若无骨的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娇嗔的说,“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房间里的男人笑了,身边的女人个个委屈的撅着小嘴求抱抱,博安慰。
不过倒也是让气氛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突然诡异的沉静,牧晚秋也觉得没那么尴尬了。
“过来坐。”皇甫少擎终于发声了,大手拍了拍自己左边的空位,就是那帝王般孤傲的模样,让牧晚秋心口一窒。
他的身旁不是还黏着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吗?还找她来干嘛?
牧晚秋站在原地,怎么都挪不开脚,她说服不了自己,让她亲眼目睹他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
皇甫少擎紧抿着薄唇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睨着她,他就是想让她知道,他皇甫少擎就算没有她牧晚秋,不娶唐菲儿,照样有的是女人倒贴着要,不用她玛丽苏似的安排着后事。
那晚她的那个要求,让他这些天烦透了。
放不下就别离开他啊,季川又没说,她一定会死。
说到底,她最想在一起生老病死的还是那个霍子墨,她和他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可怜他,生个孩子,不就是怕他孤独寂寞吗?好啊,那他就逍遥自在给她看。
在场的都觉得,这两个人对视的目光太深,但皇甫少擎也提前交代了,过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在他没说准离开之前,说都不准先走。
坐在最角落的季川轻咳了一声,起身走到牧晚秋的身边,“过去坐吧。”
季川和闫斯琦都是知道皇甫少擎今晚为什么这样子的,身为多年好兄弟,打心里他们是偏向皇甫少擎那边的。
牧晚秋木偶似的被季川推到了皇甫少擎的身边,坐下。
皇甫少擎倒是毫不客气的一伸长臂就将牧晚秋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拿起酒杯,对其他三位牧晚秋并不怎么熟悉的富二代介绍,“这位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前妻,也就是刚才我对你们说,准备带着逃婚的女人。”
前面的话,牧晚秋还没觉得怎样,虽然心里会不是滋味,但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前妻,现在就是她在他身边的位置。
可后面那句,她怎么有点儿理解不了呢?
逃婚?!带着她吗?!
牧晚秋猛地扭头看着他,他也刚好转眸睨着她,剑眉一挑,薄唇一扬,“怎么?就这么害怕我真的会带着你逃婚啊?”
他似是开玩笑般半真半假的问着她,让牧晚秋的心‘咚咚咚’的乱跳,他又想做什么?她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牧晚秋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吓到的样子,让他笑了,笑的凄惨且悲凉。
他凉凉的开口,搂在她肩上的大手安慰似的轻拍了几下,“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有惊无喜的反应下,他的心有多疼痛难忍。
牧晚秋扯了扯唇角,扬起一抹要多牵强有多牵强的笑,左胸口一下子就好像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压住,让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没呼吸一下都频临最后一次呼吸,心口更是疼的她难以忍受,眼眶禁不住的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难受吗?难受。
无法言喻的难受。
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难受。
就好像一下子被他举到了空中,空中的空气很好,风景很美,可她却担心着他会体力不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