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答应了你,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个条件?”
氤氲的视线里,胸前的他是模糊的但也是清晰的,她现在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也是因为他一下一下的……而不得已发出的嘤咛声。
禁锢在她腰间的大双猛然间的一个用力,他沉哑着声音威慑力极强的命令她,“从今天开始,不准见霍子墨,一眼都不可以。”
完全盘在他身上的牧晚秋,无力的呼吸着,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脏,健康用力的跳动着,她用很小的声音说,“可是子墨他需要人照顾。”
埋在她胸前的嘴微微一张,惩罚的咬住她的柔软,含糊不清的警示着她,“那你就滚,滚去照顾他,看他到底更需要你的照顾还是更需要配型的骨髓。”
隔着水雾,她看着他,眼前的他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他卖力的动作似乎在宣誓着,他对她的所有权,温柔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身体的掠夺,灵魂的慰藉。
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另一个房间的床上,在他终于发泄完心中所有的拥堵之后,他浑身带着冷戾气场的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力气的牧晚秋。
“从今天开始,这里是你的房间,三十天之后,是我和唐菲儿结婚的日子,到那个是时候……随便你滚到谁的身边去,但这三十天里,你只能是我的。”
“……”牧晚秋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要囚禁她吗?三十天。
为什么?
皇甫少擎冷清的睨着她,“你的三十天,救霍子墨的一条命。”
……
那一夜,她住在陌生的房间里,躺在陌生的床上,即使周围的一切都陌生的,房间里他留下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
三十天。她真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若不爱,何必纠缠。
整夜无眠的皇甫少擎在清晨走出房间的时候,入目的第一眼竟是蜷缩在客房门口抱着双膝的牧晚秋。
她不会一整夜都坐在那里的吧?想到会是这样,他的心不禁的一阵揪疼。
他轻着脚步走过去,她没什么反应的蜷缩在那里,穿着白色家居拖鞋的他抬脚轻轻踢了她的小腿一下,“喂,牧晚秋。”
迷迷糊糊的牧晚秋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忽的就站了起来,因为站的太急,脑部差点因为供血不足而晕倒,她将身体交给身后坚硬的墙面,才勉强的站在皇甫少擎的面前。
清晨,他的脸色就很不好,他冷若寒冰的站在她的面前,凉凉的无波无澜的看着她。
心间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传过,牧晚秋微微张了张嘴,却又害怕会惹到他,她用很低很小的声音问他,“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果然,她的一句话,换来他更冷的嗤笑。
他微凉的指腹轻蔑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磁哑的嗓音薄凉的蔓延开来,“你觉得呢?牧晚秋。”
他把问题重新抛给了她,她倒吸一口凉气,在他的眼眸里,她看到了他对她的绝望,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牧晚秋认命的没什么波澜的说着,“像半年前那样,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接近我,让我爱上你,然后再狠狠的把我甩了,想丢弃垃圾一样的把我丢掉,是吗?”
“……”皇甫少擎拧眉睨视着她,她这话什么意思?
在他疑惑不解之时,牧晚秋继续赎罪般的说着,“我知道我在你的生命里,是永远都无法得到原谅的罪人,你恨我,可以,你杀了我,让我已命抵命我也毫无怨言,但我求你,皇甫少擎 ,我们不要这么纠缠折磨好不好?”
“……”她知道了那件事,但是怎么知道的呢?谁告诉她的?而且还扭曲了他会跑到另一个城市找她的目的。
两年前的那场订婚宴仿佛昨天一样在皇甫少擎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