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良急匆匆离开张府,来到九公子韩非府邸时。
欲拜访韩非,却被管家告知韩非此刻并不在府内。而且早在昨夜,韩非便去了韩王宫。
至今未曾归来。
与九公子府邸的管家告别。
张良站在新郑大街上,看着天色依旧略显黑暗的时辰,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便再度上了自己的马车。
对车夫吩咐道:“走,去四公子的府邸。”
“是!”
车夫恭敬回应一声。
然后扬起手中的马缰绳,控制马车调转方向,转道向四公子韩宇的府邸而去。
……
……
紫兰轩附近的无人巷道内部。
卫庄强忍着内伤,缓慢行走到此地,终于忍不住张口吐了一口血,面色变得惨白一片。
“噗……!”
吐掉口中的血液,他随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迹。
在外表上做出一副受伤并不严重的高傲模样,就连手上的血迹都清理干净,静静调息片刻。
待表面上看起来正常,他这才握着鲨齿剑,走出巷道。
向不远处的紫兰轩而去。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翻越窗户直接上到二楼,而是来到紫兰轩大门口,伸手轻轻敲了敲关闭住的大门。
“吱呀……!”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关闭住的大门便被紫兰轩的姑娘打开。
“快进来!”绿影小声向卫庄招呼一声。
卫庄面色不变,脚步平稳而行,他刚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紫女。
“居然走大门,不翻窗户了。”紫女眸中露出一丝惊诧,忽而有些担忧说道:“看来你是受伤了,血衣侯真的很危险。”
“不,你猜错了,我没有受伤。”卫庄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高傲模样,目不斜视,淡然从紫女身边走过。
“区区血衣侯,可没有资格让我受伤。”
紫女听到卫庄的否认话语,也不点破他的谎言。
在她心中,卫庄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内心又非常高傲的可怜小弟弟,从小孤独,没人疼爱。
性格难免有些怪异孤僻。
“去,做一些调养身体的滋补食物送过来。”紫女随口向身旁的姑娘吩咐一句,然后扭头看向卫庄,劝慰道:“你出去劳累了一夜,想必也饿了。”
“一会儿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休息。”
口中说话的语气,完全是一幅知心大姐姐关爱高傲小弟弟的模样。
卫庄闻言,面色不变,轻轻点了点头,一边与紫女向二楼走去,一边主动向她说起此次的结果。
“血衣侯白亦非已经死了。”
“他真的很强,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
“拦路石,除掉了一个。但是韩国接下来一段时间,必然会有所动荡。”紫女轻声说话。
来到房间门口,她主动伸手帮卫庄拉开房间门。
“所谓动荡,其实早已经注定了唯一的结果。”卫庄走进房间,放下手中的鲨齿剑,小心跪坐而下。
口中说话的语气,也是缓慢而平稳。
“韩国弱小,魏国势大。”
“只要韩国韩王不想引来更大的危机,不愿引来魏国魏王的插手,这件事情最终会不了了之。”
“甚至为了韩国的安危,他们还得想办法保护魏安侯。”
“弱者,没有选择权。”
……
……
樱花坊内部。
韩非听到魏安侯姒元的这番话语,心中有所猜测。
“魏安侯对于曾经韩国与百越的阴谋战争,早不提,晚不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
“那么是否意味着,他其实是想通过一件更加严重的事情,来变相威胁我父王,让我父王最好不要过于追究血衣侯身死的事情。”
“看来,他也并不希望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