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样的事吗?好像是会的。
可若真是他所为,前世他做的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到最后轻易夺得皇位,今生他分明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比前世笨拙,为何会像现在这样错漏百出?
但这份不对劲,只有容常曦一人知道,也无人可诉。
容景思盯着她,还要说话,外头忽然传来容景思贴身内监的通报声,容景思让人进来,那内监说了什么,容景思立刻起身,道:“常曦,我要去掌乾殿一趟。”
容常曦也不由得跟着站起来:“父皇怎么了吗?”
“父皇无事。”容景思道,“是景谦回来了。”
容常曦一愣,道:“我可以一同去吗?”
容景思颔首,两人匆忙赶往掌乾殿,结果通报后,皇帝却并未让容常曦入内,让她回去好生歇着,容常曦只好悻悻然又回了昭阳宫。
这种时候,她又恨自己是个公主了,什么事情都无法参与。
她让尤笑派了两个宫女,在掌乾殿那边时不时路过,可一下午容景谦容景思都没出来,倒是容景兴和容景睿容景昊没多久也进去了,这三人并未待上多久便出来了,宫女连忙回昭阳宫汇报。
容常曦心里着急的要命,正要起身去找容景兴,外边就传来通报,说容景兴来了。
容常曦立刻让人进来,容景兴急匆匆地走进来,道:“常曦!”
“方才在掌乾殿里发生什么了?”容常曦比他还急。
尤笑端了一碗茶上来后便立刻退下,容景兴端起茶,一饮而尽,摇头道:“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方才殿内氛围,实在是,实在是……”
容常曦试探地道:“父皇提了沉香木的事情吗?”
容景兴挠头:“啊?什么沉香木啊,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们都去了掌乾殿,肯定想知道发生什么,合着你是对父皇宫里的沉香木感兴趣?昭阳宫里还缺沉香木不成?”
容常曦:“……没有,那不提了,你赶紧告诉我,方才掌乾殿里发生何事了?”
容景兴叹了口气:“我去的时候,容景谦还有三皇兄都已在了,华景策也在,屏风后还坐了个敬嫔娘娘,一直在哭,怪吓人的。”
容常曦心道敬嫔沉寂了这么久,终于又重新找到舞台了,必然是会好好发挥的。
“华景策说那两个吴家女婢先是咬死了自己没有下毒,后来大理寺的人在她们的耳房里搜到了她们绝对不可能会有的金银珠宝,还有一个很小的瓶子,里头空空如也,岳家平查证后,发现确实是曼舌花水,但这曼舌花水可有讲究了——”
他故作神秘地沉吟了一下,结果见容常曦丝毫不好奇,只是蹙眉思索着,只好自己又道:“具体怎么弄的,我也不晓得,总之当今世上想来不超过三瓶,那小瓶子,应当也是有人分了一部分出来交予她们的。那两名婢女晓得此事后,哭天抢地,其中一个名为雾依的婢女说自己实在无辜,她确实在在一杯酒中下药了,但那是听吴丹雪吩咐,下的是……呃,助兴之药。”
容常曦目瞪口呆:“什么?!”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容景兴啧啧称奇,“你说这二皇嫂,怎么就——”
“——别扯开了,继续说!”
容景兴想了想,道:“哦,另一个婢女,叫云浣的,她只说自己什么也不晓得,是无辜的,既然下药的是雾依,那自己就该被放走。好在华景策觉得不对,云浣所言若是不假,那助兴药怎么会变成□□?换药之人,想来想去嫌疑最大的便是云浣。云浣略一受刑,便说出了容景谦的名字,说是容景谦指使自己换药。接着你都知道了……然后容景谦到了大理寺啊,精彩刺激的就来了。”
其实也没有多精彩刺激。
容景谦优哉游哉地被押送到了大理寺,华景策亲自问话,问他那日去过何处,分别待了多久,此前与吴丹雪是否见过面,和容景祺之间有无不快,都是些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