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你来养他好了!”他笑眯眯地把狗捧给她。
阮流筝瞬间明白,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套嘛!他故意的?
“这就是我说的有意义的事啊!”他把狗放进她怀里,“你看你看,它很喜欢你啊!”
阮流筝身后的阮建忠和裴素芬相视一眼。
“不了!”她把范蠡还给薛纬霖,“这是你给西施找的老公啊!怎么让他们夫妻分离!”
“哎!在结婚之前总要谈个恋爱嘛!正好放你那,让他们可以约约会,有个恋爱的时间!婚姻是大事,不先谈谈,我怎么能草率地把我的宝贝西施就嫁了呢?那不是便宜了这小子?”他自己说着说着,也笑了。
这回,连宠物店店员都笑出声了,“先生,您真有意思。”
是啊,真有意思……
阮流筝无奈地笑,“我再看看别的狗狗。”
“西施犬只有这一只了!”薛纬霖道。
她是真的想买西施犬,刚才在超市聊天的时候也跟他说了,没想到他捷足先登,她现在觉得这个套儿从超市就开始了。
她瞪着他,他是故意跟她分开走,然后先她一步来到宠物店,先她一步抢了这只西施犬,还抢先一步给它把名字也“注册”了!
他似乎有看透她心思的本领,嘿嘿一笑,“我是故意的!你不是给我新年礼物了吗?我现在回个礼给你。”
“……”几瓶辣酱也算新年礼物?这只狗她是肯定要的,不过,不能是他送的礼物。她转而对店员说,“请问这只西施多少钱?我要了。”
“阮医生……”薛纬霖急忙叫她的名字,”我说了是交换礼物。“
身后的阮建忠终于开口了,“纬霖,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如果你却是相中了这只西施犬,那我们就挑别的吧。”
长辈这么一说,薛纬霖就蔫了,“也不是,我是听说你们要买狗,真心想送你们一只的,是送给您的,阮叔叔,怎么说,我们也算忘年交了吧。”
“小薛,还是那句,心意我们领了。”阮建忠笑道。
最终,薛纬霖没有买这只狗,阮流筝自己付了钱,抱着狗狗欢欢喜喜出了店门。
薛纬霖倒并没有什么情绪,仍然笑嘻嘻的,还对流筝说,“哎,阮医生,我女婿的名字定了叫范蠡,不能改啊!”
“啊?不行!这名字太拗口了!”哪有狗狗叫范蠡的?
“阮医生!别这么狠心啊!范蠡跟我家西施还要结婚的!我们还要成亲家的!难不成你想棒打鸳鸯?”
她侧目一问,“那为什么不叫夫差啊!”
“难道你希望你家孩子是个昏君?”薛纬霖振振有词地反问她。
“……”这还有理了?“反正就不叫范蠡!”
“拜托!阮医生,让范蠡和西施最后泛舟五湖啊!”薛纬霖追着她游说。
阮流筝想了想,“好了,叫饭饭,反正不叫范蠡。”
“范范?行吧,就当是昵称吧,不过,它身份证上的名字必须是范蠡!”薛纬霖又强调了一次。
“……”还身份证呢……“难不成你以后还给弄个结婚证?”
“结婚证?”他笑,“这个可以有!”
阮流筝见爸爸妈妈都上车了,还得回家做饭呢,朝薛纬霖挥挥手,“拜拜,饭饭他岳父!”
他咧嘴一笑,“拜拜!西施她婆婆。”
阮流筝没忍住,再度爆笑。
薛纬霖又礼貌地走到车前,跟阮建忠和裴素芬道了别。
一天遇到同一个人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三次,算是刻意,那四次,算是什么?
当天傍晚,阮流筝就牵着饭饭出去遛了,再一次地遇到了薛纬霖。
薛纬霖牵着西施,两只狗一见同类,顿时兴奋了,立刻扑倒,在地上撒欢开了。
阮流筝看得目瞪口呆,“这……两只,缘分天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