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若非他能做到克制,如今的他都不知道在哪了。有时候长久习惯了就种进骨血里了,所以他在这刻除了狠狠盯着翟靳外,并没有任何动作。
相比joe,翟靳要显得更随意,还故意掸了掸身上看不见的灰尘,然后倨傲开口:“你一定想不通为什么医院查不出你体内有硫喷妥钠的药性,你工于心计,筹谋算计步步为营,可为什么你连一杯水中究竟有没有下药都尝不出来呢?难道你就没闻过硫喷妥钠的味道?”
joe蹙起眉头,那杯水……他当时喝时并没尝到有异味,而硫喷妥钠有蒜臭味,但当时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舌根麻木并没尝出那味来。现在翟靳故意说出这事,难道那杯水中根本就没有下硫喷妥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