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阑,不要纠缠即刻就走,不用管我。”
“姑娘,你这是让属下一人逃命吗?”沽酒不太赞同的拧眉。
沈梨摇头:“不是,沽酒你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她定定的瞧着映在窗纸上那道模糊的轮廓,小声道,“我们进去吧。”
他们两人轻功都不错,翻身进入屋子的时候,几乎是半分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们小心翼翼的伏在房梁顶,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
沈梨细微的挪动着身子,想要瞧清底下那人的面目,不知为何她越是往前一步,心头就越跳的厉害。
烛光在书案上兀自跳跃着,那人正提笔凝神,似在思考着什么。
她趴在那,也只能瞧见他半低着头,墨发如云的散在身后,有几分潇洒写意的风流,更引人瞩目的,却是宣纸上那苍劲的字迹。
这般字迹……绝不可能会是沈阑的。
刹那,沈梨的心几乎是提到嗓子眼上,她僵硬的转头,对着沽酒使了个眼神,正要原路返回的时候,谁知底下那人却轻笑着开口:“远道而来便是客,不若请两人下来一叙?”
也是在此刻,低头站在书案前的男人笑意微微的抬了头。
沽酒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