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能解一时心头之恨罢了,若是让她知道,是卫砚想让她去死……”接下来的话,沈梨稍稍迟疑了会儿,便没在说出口,不过她是个什么意思,沽酒大致也能猜个明白。
“继续守在那,探探消息吧。”
这么一等,便让沈梨守在窗扇边,从日出坐到了午时日头最高的时候,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庭凛,顶着一轮烈日,慌不择路的跑了进来。
沈梨见着他满脸赤红的样,便使个眼神让沽酒给他拧了块汗巾来擦擦,先避避暑。
可还不等沽酒将汗巾递过去,庭凛一下子就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了沈梨的面前:“主子!出事了!”
出事倒是在她预想之中,那日卫砚来寻她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尔后又想着,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卫砚从不曾害过她,一时有些心软便选择了相信他。
可今儿一早,她便觉得自个心慌的厉害。
这才一直在这儿坐在了午时,庭凛到底还是带回了她最不想听得消息。
沈梨慢吞吞的低头看去:“发生了何事?”
庭凛将额头抵在了地底上,那股心中的热气还是挥之不去:“人全没了。”
“什么人全没了?”沈梨豁然起身,“是姬二公子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