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寻你,已经寻得快要发疯。”他轻笑着,眼底的猩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里面真真切切的夹带着怒火和妒意,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执拗与疯狂。
“阿瑾。”沈梨开口,话语稍一停顿之后,又道,“离开长安,并非是我一时念起,而是我从来到你身边的那日开始,我便一直在谋算这事,况且当年在肃州,你要答应过我,要放我自由的。”
“可你也答应过我,要与我生一个孩儿的,我们会有我们的骨肉。”姬以羡的指腹已经摸上她的眉眼,“你答应过我的呀,暖暖,你都忘了吗?你怎么可以忘了?”
他一边质问,一边手下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起来。
她肌肤娇嫩,没一会儿钳制在她下颌的那只手便有了很清晰的手印子。
沈梨闭了眼,没在看准备发疯了他:“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