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来了。
燕帝笑呵呵的摸着下巴同两人说道:“是朕将你父亲请来的,不过他将你世子妃带来做什么?”
姬以羡在听见姜嬛也来了时,便拧了拧眉间,忍不住的转头朝着敞开的门扉的看去,只见有些刺眼的阳光下,他的可人儿,正低眉顺眼的垂首跟在广陵王的身侧,他瞧不清她的脸,只能模糊的瞧见一个大概的轮廓,全然隐在了阴影之中。
直到两人进了御书房的门,姬以羡虽然有所顾忌,可还是立马将手中的事务给撂下,走到了姜嬛的身边,悄悄地用袖子作为遮掩,勾住了她的手指。
姬以墨站的位置,正恰是在两人的斜后方,自然是将他们黏糊的动作给瞧了一个仔细,顿然之间,他便觉得牙一酸,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大概是解决了一桩心事,燕帝笑呵呵的:“皇兄,可算来了。”
“陛下。”广陵王拱手:“臣已知陛下所言何事,虽说容陵是临渊身边的亲卫,可以他一人之力,未免太过微薄,是以臣打算,让姜嬛与太子同去。”
“父亲。”广陵王话音一落,姬以羡便急切的开口,“暖暖,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太子虽说是儿子的堂兄,可到底也是外男,若是让暖暖与太子同去,难免会惹人非议。”
广陵王凉薄的目光从姬以羡的身上掠过,不曾做半分的停顿。
姬以墨瞧了眼黏黏糊糊的两人,说道:“还请皇伯父无需多虑,侄儿身边有容陵还是一众暗卫,已经足够了。”
见着广陵王还不松口,姬以羡又道:“若是父亲不放心,儿子可让时九炽夜几人护在太子身旁。”
“临渊,若是时九他们去了,谁来护你,你那的事才是头等的大事。”燕帝不太赞成的开口,反驳了临渊的决议,又说,“皇兄,不管如何姜氏也是临渊的妻,她若与太子同路,也说不过去。”
广陵王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他做了决定的事,又怎么会容许别人来反驳,是以便道:“陛下,姜嬛虽不是臣一手教出来的,但也是通过了我广陵王府暗卫的考核,况且她与时九几人同时交手,也未曾落败,单单就是这份本领,便抵得上太子身边的带的一群人。”
姬以羡又道:“那依照父亲这般说,不若就让时九几人护着太子前去宜州,暖暖随着儿子一同去大楚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