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等着他吃完,去院子中溜圈回来,姜嬛刚好沐浴出来,没有被划伤的肌肤,莹然如玉,胴体诱人。
他淡淡的瞥了眼,便将目光收回,重新盘腿坐在了罗汉床上,姜嬛本不想理会他,刚准备翻身上床歇息的时候,却觉得这般早休息,太过无趣,便让琴儿寻了针线来。
琴儿掌了灯,在小几上摆了一盏。
见着突然明亮起来的地方,姬以羡笑了笑:“你这侍女被你调教的不错。”
“不过是仰仗玲珑罢了。”姜嬛写道,目光内敛,似与那沉沉的光影融为一体。
“玲珑可没你这样的本事。”姬以羡说了句,便开始写文章,姜嬛瞥了几眼,也没什么好奇之心,便低头绣着手中的帕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风从半开半掩的窗子吹进来,姬以羡搁了笔:“给我也绣一个荷包吧,你这手艺还挺不错的。”
姜嬛看着自己手中手艺平常的帕子,没说话,其实她最擅长的可不是这个,而是苏州的双面绣,因为教她女红的那个绣娘,是苏州人。
可如今在广陵王府,她又哪里敢绣什么双面绣。
苏州乃是大秦富庶之地,双面绣也是独门秀艺,哪里是一般人能学的。
也并非是大燕没有双面绣,而是大燕的双面绣,几乎都在长安中权贵人家中流传,可谓是千金难求。
“你以前的荷包了?”
“旧了。”姬以羡说道,将他写的文章提起来,放在了姜嬛的面前,“要不要瞧瞧?”
“我虽然识得几个字,不做个睁眼瞎,可要我读懂你们这些文人做的锦绣文章,可真是为难我了。”姜嬛提笔,略提了一句,“若是旧了,再找旧人做个新的便是。”
姬以羡将他写的文章给折了起来,压在书中:“是我母亲留下的。”
姜嬛有些歉疚的低头,一心一意的开始绣着帕子。
灯火如豆。
等到了次日朝雨过来的请安时候,姜嬛明显的发现她要比之前又要乖巧了一些。
因为怕两人干坐着无事可说,朝雨便挑了以前一些好玩的事说给她听,权当是打发时间了,瞧着朝雨说着说着也来了兴致,姜嬛干脆将人带着去了罗汉床那里,让朝雨说着,算是给她解闷,一边将昨儿做了一半的绣帕拿起来。
琴儿看了眼笑道:“世子妃,世子爷不是让您给他秀一个荷包吗?”